[儿子,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自信,是不是在高层你认识什么人?]看到儿子如此自信满满,沈兰心生无尽的疑虑。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厉害的人物呢?]杨艾前发现自己小看了母亲的想像力。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沈兰对此实在是想不通。
[妈,你说我在股市中都可以运筹帷幄,那自然也对政治有些不同的看法吗,这有什么奇怪的。]杨艾前解释道。
[儿子,你说的也有道理!看来是妈妈我想的太多了。]沈兰对着自己如此这样说。
在杨艾前的配合下,沈兰重新书写了一篇关于华夏国经济建设的报告,其中有关于市场经济的利与弊、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初步设想、分税制财政管理体制的构想、金融体制改革、医疗制度改革的设想,以及关于外商前来考察时的技术保密分析等等,并且提出了应对金融风暴的一些措施和方法,最重要的是其中还提到了用【一国两制】来解决香港、澳门、台湾等问题的思考。
[儿子,你说的这些似乎太不可思议了吧,你是如何想到这些的?这些就是有名的专家也很难想得如此合理透彻。]沈兰拿起笔记下了杨艾前说的这些主要内容后,十分震惊于这些内容的珍贵xìng。
[妈妈,你也知道经济和政治是分不开的,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因此,我对经济了解,自然也对政治有一些远超别人的看法,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不同的是别人或许想到了,但却没有进行总结和思考。]杨艾前的理由很完美,简直无懈可击。
[是吗?]沈兰再次问道。
[不是吗?]杨艾前反问。
[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沈兰片刻后,半信半疑地默认了这一种认识。
话说在从杨薰的房间出来之后,杨江玮就看见院门外的一堆人,杨松也站在那里,都盯着杨老爷爷的南房在看,因此他就跑过去,把脸贴到了南房的玻璃上去,只见里面除了杨艾前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
杨江玮可不管这些,他屈起手指就敲了敲玻璃,吸引了里面两个人的注意力。
[艾前哥,我姐在家里哭呢,好像给人欺负了?]这小子什么都不懂,倒是会通风报信。
正趴在母亲腿上享受幸福的杨艾前听了这话,明显一愣,眉头轻蹙了一下,转头看着房子外面的林丽,林丽眼神很虚,朝着杨书记看了看,那意思也等于告诉了他,你看我做什么,有本事去问你老爸。
在这一刻儿杨艾前瞬间也就明白了,但他能问老爸什么,谁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呢,就算是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能去问,因为他好像知道老爸跟杨薰说了什么,如果他现在去问,不但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反而会添加更多的问题。
突然杨艾前看到侯永兴和老爸讲了几句话,然后老爸就来到门外,敲了敲门。
[怎么了,老公,有事吗?]沈兰停下正在书写的手,对着门外的杨正天说道。
[下午我还有一个外商宴会要参与,就先走了。老婆,你在这儿多陪陪儿子吧。]在交代了这句话后,杨正天就离开了,基本没有和杨艾前说过话,站在门外的杨松和侯永兴也随着他一起离开。
李玉珍看见那个中年男人走了,就走进南房,她也不清楚儿子说他姐姐哭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现在也顾不上这个了,艾前家来了亲戚,她总要让他们去自己那边吃一顿饭,表示一下自己家的心意。
[妈……这是我同学杨薰的妈妈,在隔壁住,我天天混在他们家吃饭的,玉珍阿姨的手艺真的很好。]看见李玉珍走了进来,杨艾前先给老妈介绍,李玉珍先是一怔,然后又是一惊,这是艾前的妈妈吗?不能吧?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啊?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的模样,其实沈兰今天已经四十三岁了。
[玉珍阿姨,这是我妈妈沈兰。]杨艾前同样为李玉珍介绍起自己的母亲来。
[真是麻烦玉珍大姐了,我这个儿子不是一个省心的主儿,有劳您照顾了。]听儿子说经常在人家家里混饭吃,沈兰就对李玉珍生出了好感。
[不用谢,大妹子,艾前是一个好孩子,他是好样的,满巷子里的人都夸他呢,去谁家吃饭都成,没什么的,这不午了啊,大妹子不嫌弃就过我们家吃一顿家常便饭吧,很快就能做好了。]
李玉珍热情的邀请。
杨艾前笑着说道:[妈,玉珍阿姨的手艺真的很好哦,中午就在玉珍阿姨那边吃吧。]
[怎么好意思啊?]沈兰嘴上还是要客气,这是一个很根本的礼貌问题。
[没什么啊,我现在就回去做饭,一会儿给你们端过来好了,艾前有伤,不方便挪动的。]李玉珍很是善解人意,说完这话就兴冲冲的离开了,但是出了门后,她的心就慌了,天呐,艾前家是大家族吧?他妈妈太有气质了,又那么漂亮,刚才离开的那个中年男人难道是艾前的父亲吗?杨松都好像是在陪他?
在杨薰的妈妈离开之后,杨艾前拧着眉头在寻思着父亲和杨薰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