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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第1页)

这厢余李两人心怀不诡,那边苏丽言却是将这几人的动静放进了心头,她原也没想到余氏会想干出杀子的念头来,权力财势对她来说,恐怕此时比儿子孙子还要重要的了,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余氏母子就闹到了这样的地步!不过以这二人自私性情来看,又觉得理所当然的。苏丽言听到这事儿时,冷笑了两声,只让月荷将人盯好了,一边却是交待元喜将院子看得紧一些。连瑶自成婚之后,管的事便不是这一块儿,元喜顶替了她以前的位置,这又是她上任苏丽言吩咐的头一件事情,自然是想博她好感,因此每日便是盯得极紧,丝毫没有松泄的。

苏丽言交待了这些,也不将心思全部放到这上头,余氏等人不足为惧,如今元家又是全部掌握在她手中,她要余氏等人何时病何时死,都是由她说了算的,如果余氏此时能将心思放在与儿子内斗之上,那自然是最好的,她还不用再腾出手来,因此一心都扑到儿子身上。

元千秋出身半个月了,越长模样越精致,小孩子本来就是一天一个样儿的,当初出生时还只双手托在手里那样小,如今半个月不到,苏丽言抱着都觉得手有些发沉。小孩子长得肉呼呼的,平日又不爱哭闹,又有柳茵那样的事发生,孙嬷嬷将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苏丽言有时就是想儿子了,可她如今还在‘坐月子’中,也不好出去吹吹风,平日就算是在床上呆得烦了,想下地走上几圈,便有华氏等人来劝她回床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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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多灾多难一年

估计也是对元千秋很是稀罕,华氏几乎是抽着空便过来,月氏如今被苏秉诚软禁了,她不会在面前侍候着立规矩,每天早上几乎都要过来一趟。苏丽言刚用过一碗红糖鸡蛋,在床上坐着有些忍耐不住了,苏丽言下地走了两圈,又听外头有人回报,说是华氏来了。苏丽言一听这话,连忙就坐回了床上,拿了薄被搭在自己腿上。元喜一瞧这模样,忍不住想笑:“夫人坐月子一天耐不住,也唯有苏夫人的话能让您敬着。”

她这样一说,屋里好些个丫头都抿着嘴偷笑。苏丽言有些不好意思,她实在不是敬着华氏,而是华氏一见她没有好好躺着,便不住嘴的念叨流泪,多来几回她也摸出了门道来,华氏虽然知道她身体好,不过也怕她留下病根,日日只望见她好端端的,她遵守了自古以来坐月子的规矩,华氏心中才放心一些。苏丽言也知道她一片爱女之心,但实在又不能和她说自己吃了空间里的人参果,这会儿就是身体里的旧疾都治得差不多了,实在不用见天躺着,但她一说自己身体好,华氏就流泪,说起她以前如药灌子般的生活来,苏丽言至今想起仍觉无奈。

“今日可觉得好了些?”华氏打了帘子进来,见女儿乖乖靠在床头,不由心下满意,脸上就露出了出来,坐在床榻边,摸了摸她的小手,软呼呼的,又热和,顿时脸上笑意更深:“月子中要忌的事情多,你年轻,也别由着性子来,否则往后落下病根,老了要吃亏。”她这样的话几乎每日就要说上一回,苏丽言也知道她性子。非让她说出来她心里头才舒服,因此只是笑着一一应了,也没打断她的话,华氏念完,替她拉了拉被子。

幸亏这会儿天气渐渐凉了下来,纵然还有些热,也并不是热得多令人难受,苏丽言也由得她了,华氏陪着她坐了一阵,便有些坐不住:“我先去隔壁瞧瞧。秋哥儿可是醒了,小孩子贪睡,醒的时间不多。”这会儿的孩子正是最可爱的时候。元千秋吃了人参果,远比一般刚出生的孩子机灵有趣得多,华氏平日最爱的就是与他大眼瞪小眼的,小孩子眼神清沏,连带着让人看了心里也舒坦。

苏丽言巴不得她离开自己好下床来。连忙就应了。华氏喜滋滋的又念了她一通,才站起身来朝外间走去。她一走,苏丽言就松了口气,连忙将薄被拉了开来,自个儿站起身就伸了个懒腰。元喜等人看得忍不住又掩了嘴偷笑,她也不在意。想想这些日子自己除了吃就是睡,最多喂下孩子,要不是有赵氏之前来与她闹了一回。成日无所事事的还难受,这会儿一旦闲下来,又觉得坐不住,连忙让元喜将自己生产之前便做了一半的衣裳取了出来。

穿针纳线的做着女红,苏丽言心里也渐渐安定下来。有了事情做,时间打发得也快。不知不觉就过了午后,华氏一直抱着外孙在隔壁逗弄着,间或能听到她开怀的笑声,苏丽言半卧在榻边靠在窗前对着阳光缝衣裳,一听到笑声也忍不住嘴角扬起,不出半日时间,衣裳原本就做了一半的,这会儿差不多就完工了。

元大郎从外头回来,就看到老婆脸上带着笑意,阳光打在她身上,像是给她渡了一层淡金色,连脸上细小的绒毛也瞧得一清二楚,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幽黑的头发散在身后,因在月子中也没那么多忌讳,只是用丝带拢着,已经散了大半,像是受到她好心情的感染,元凤卿也忍不住露出笑意来,冲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必起身,一边自个儿进了后头换衣裳,隔着屏风与她说话:“今日怎么起身了?”华氏一向拘着她,不肯让她起身的。

“夫君今日回来得倒是早,正巧留在院里用过午膳再出去吧。”苏丽言将线尾咬断,又抖了抖,这才下地穿了鞋,正好见元凤卿出来,也没要她侍候,自个儿拧了帕子擦了把脸和手,才走到她身边展开手,任由她拿了衣裳在身上比划,一边就道:“午后不出去了,陪你半日。”接下来的时间就要忙起来了,元大郎也难得抽出空闲来,倒是有了兴致伸手看这件衣裳。面料是上好的蚕丝缎子,不过比夏日穿的要厚一些,上头用同色线绣着花样,若是不仔细瞧着,倒是看不出来,也不知她用什么法子弄的,这绣样一对着阳光便闪出细细的光,倒是低调里透出奢华来。

这一向是苏丽言的性格,尽量将东西弄得看起来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可是细看内里却又大有不同,她喜欢把花样弄在似明似暗处,这样的小嗜好冷不妨看着有些奇怪,但相处久了,习惯了苏丽言这样滴水不漏的样子,此时竟然觉得她这一点习惯可爱得要命。元大郎心满意足的试了一回衣裳,这才脱了放到一旁。就冲老婆生完孩子头一件做衣裳是自己的,他这会儿的心情也差不了,尺寸自然也是没差,她做事从来都是滴水漏。元大郎放了衣裳就将她捞进怀里,一边明知道她上午做了衣裳,仍是开口问她干了什么,早晨吃了些什么。

苏丽言也没有不耐烦,一一答了,这才在他怀里拧了个身子,一边将今日早晨时月荷送来的消息与他说了:“夫君,她生出这样的心思,真的不管吗?”余氏自个儿多行不义,元正林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照理来说这样不得好死对他来说才是解气,当初他敢给自己说亲,不把自己当人看想要将她送给那乌三糟蹋,若非她当日还有空间,以及又用了紫色玉髓给元家的护卫吃,或者最后元凤卿没有赶回来,没有这些天意中的巧合,恐怕元正林的歹毒主意早就成了,苏丽言也不是圣人,没法子对元正林宽容大量,她一向讲究有仇报仇,元正林这样不要脸。她正该要报回来才是。

听她这样一说,元凤卿表情未变,眼睛里却染了几丝嗜血的杀意。这件事他在月荷过来回报之前就得知了,这会儿听老婆与自己说起,显然是心里对他没有芥蒂才会开口,心里顿时感到满意,凑了脑袋过去在她脸蛋上蹭了两下,这才开口道:“任他们,谁没本事死了也怪不着别人!”他说完,手就有些不老实了。鼻子凑近她脖子间深呼了口气:“好香,好久都没亲近你了。”他说话声音似是在呢喃一般,苏丽言脸色微红。身上肌肤寒粟也跟着一道道串了起来,两人说来也没有多久没亲近,不过她想到上回分别半年时元凤卿急色的样子,果断推了推他的脸,柔声道:“妾身如今还在坐月子呢!”她这话像是带着委屈一般。声音温柔,华氏等人却是正好从隔壁换着孩子过来,这回听到众人都呆滞,觉得尴尬无比。

苏丽言也有些不自在,与元凤卿这样的闺房密话被人听到,尤其是被自己母亲听到。实在不是一般的尴尬。她干咳了两声,连忙拿了衣裳就要往床铺边走,华氏鬼使神差斥她:“你也知道是在坐月子呢。如今就敢碰针线,往后这双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姑爷说你还敢不听!”她这样一喝斥,尴尬倒是少了些,但苏丽言耳根更红,连忙钻回了床上拿毯子搭好了。华氏这才抱着孩子落荒而逃。

元凤卿下午在房中呆了半日,两人分别各拿了书看着。虽然不说话,气氛也亲昵。到十二月时,原本还有些热的天气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就冷了起来,苏丽言此时已经出了月子中,大清早推开窗户时,外头竟然淅淅沥沥飘起了鹅毛似的大雪。元喜等人捧了水盘进来,昨日屋里侍候的丫头还穿着一层稍厚些的秋衫,外套一件加绒的坎肩,谁料今日便都换上了去年夹层的袄子,谁也没料今年冬季来得这样的快,原以为夏季都快到十一月时才结束,今年天气纵然是冷的,可也不应该冷到哪儿去才对,谁料天气变化这样的快?

苏丽言一起身,便激伶伶打了个冷颤,屋里经过一夜的温养,倒也并不太冷,只是睡了一宿,她却是闷得厉害,让人将窗子撑了起来,一股冷风就从窗口处灌了进来,元喜脸色煞白,鼻头冻得有些发红,搓了搓手,将手夹在自己腋下呵热了,这才连忙拧了帕子递到苏丽言手边:“夫人,先擦把脸吧,否则水一会儿就冷了。”苏丽言点点头,一双幽黑清沏的目光看向窗外,却是很快擦了把脸,顿时还有些迷蒙的睡意就清醒了过来。外头银妆素裹的,才一夜功夫而已,窗台上竟然都堆了雪,她昨夜睡得熟了,竟然没意识到冷。

一想到这儿,苏丽言不由有些着急,连忙就道:“秋哥儿那边如何了?如今天气变化得快,仔细些可不能受了寒!”

元千秋虽然出生之时吃过一只人参果,但苏丽言也不敢托大,这天气乍冷还寒的,连她都有些受不住,更别提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昨夜睡得熟,她连身上搭的都是毯子,幸亏她身体底子好,没凉着,不过一想到儿子那边苏丽言却有些着急。见她眉头皱了起来,元喜就笑:“夫人还请放心!昨儿半夜之时孙嬷嬷夜里觉浅,便已经发现下了大雪,已经令人给小郎君准备了厚被子以及衣物等,不过因天色晚,怕扰了夫人睡眠,也没有敢令人过来报上一声儿,还望夫人责罚!”

“这是应该的,哪里用得着责罚,还该感谢她才是!”苏丽言听到这儿,心下不由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来。孙嬷嬷这样自做主张也是为了元千秋,她又哪里真可能折腾孙嬷嬷一番,因此嘴里夸了两句,但语气淡淡这事儿也算是揭了过去。元喜听她口气也知道她心里是真不生气的,不由也露出了笑容来,连忙就拿了衣裳过来要替苏丽言穿上。如今苏丽言身边的连瑶成了她嫂子,管的是元家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儿,而孙嬷嬷又去侍候的小郎君,苏丽言身边就得她一个顶用的,这会儿穿衣收拾等事也轮到了她来插手,便做得分外仔细。

苏丽言抬了手任她将衣裳穿上了,不过到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趁着吃早膳时过去看了儿子一眼。见儿子果然精神十足,便放下心来。虽然舍不得与儿子分开一阵,不过今日天气突然冷了下来,因此事实在太过急促,家中棉袄等物都没制成,这会儿要做的事情还多 ,恐怕大雪一起要防备的事情却不少,元大郎在一个月之前便领了三万人马往隔壁省城去了,如今盛城几乎都在元家掌握之下,盛城知府已是归顺了元凤卿。就算是后来元千秋出生,下了一回大雨,也没缓解了这秦朝的国运。依旧是衰败了下去,恐怕这回的大雪更是给秦朝增加了灭良的速度。

来得太快了些!苏丽言心中暗自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情形与之前大旱来临前的情况有些相似,她心中担忧,便打着主意想要早些做出准备来。家中大旱没水之时她还能借着空间弄出一些水来。可如今大雪一来,她还真是没法子,又不能凭空变出太阳与衣裳等物,便只有早早做了准备才是。那元家的士兵们要穿的衣裳也得提前准备好,否则恐怕引起民怨,她心里一边捉摸着这些事情。一边脚下步伐不停,元喜跟在她身后,两个小丫头撑着伞顶在她头上。遮去了片片大雪,众人围着抄手游廊朝屋里走,头顶虽然有廊顶挡着,不过仍有雪夹杂着风朝这边灌进来,廊下木制的椅子这会儿早已经堆了厚厚一层。屋檐下侍候的婆子们不时拿了铲子与扫帚等物隔上一会儿便扫一阵,却也始终成效见微。

“让连瑶进来见我!”苏丽言快步走回了屋。被冷风一吹,脸上似有万千刀子在刮着一般,她不由紧了紧披风,连忙便加快了脚步,一路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张嘴风雪便寡了进来,等一进了自己屋子外间廊下,才松了口气,抖了抖身上沾着的雪沫子,这才进了屋开口。

元喜是知道苏丽言要召见自家嫂子的,因此早有准备,一听她吩咐这话,便答应了一声,令小丫头捧了热水过来奉着,自个儿则是又取了伞朝外头冲了出去。苏丽言坐在椅子上头,进了内室换了屋里穿的软底鞋与衣裳,才觉得舒适了些,虽然少了外头的寒风,但走了一圈这样又停下来,越发觉得屋中冷得厉害,她想了想,虽说元大郎如今情形紧急,但该用的花销她却是不准备委屈了自个儿,一般故事情节里老婆若是为老公着想再三舍不得钱财,咬牙苦了自己也不苦丈夫,最后这样善解人意的糟糠之妻一般比不过年轻而好挥霍的新人。

苏丽言正大光明的给自己找了个不当受人嫌弃糟糠的理由,起身跺了跺脚,还未指挥着小丫头先端些热水过来给自己敖面,便听外头连瑶求见了。

“赶紧进来,也不用讲这些虚礼!”苏丽言一听人来了,连忙就召了连瑶进来。连瑶如今成婚也一个月多了,脸上还带着新妇的娇羞与幸福,许氏当日没说大话,确实将她当在珠宝一般对待着,主要也是因为连瑶一嫁给元立,元立差事立马由扫大院调到了元凤卿外院书房打扫。虽仍是个打扫的工作,但这就好比现代时扫马路的摇身一变成为替国务院打扫清洁卫生的人一般,身份立变,就像一句老话说的,宰相门下还七品官,更别提元凤卿就是这元家的最高管理人,许氏心中自然更是对这个儿媳妇恨不能高高供起,因此她生活得幸福,脸上便看得出来。

连瑶一进门连忙就老老实实给苏丽言叩了个头,等她喊了起身,这才侧了身子站起来。她今日忙得脚不沾地,也知道苏丽言是要见她的,这会儿早有准备,再加上两人以前是朝夕相对的主仆,也用不着拘礼,因此一起身便凑到了苏丽言身边,半跪着给她捏起腿来,一边笑道:“夫人唤奴婢进来,可是为了大雪的事儿?”

听她一开口就是这话,苏丽言也知道她心里大约是有数的,因此就点了点头:“你拘着下头的人,赶紧先将外院里士兵们的袄子制出来,内院的先凑和一些,毕竟大家去年的旧物应该是有的,一时半会儿冻不着,不过就是穿些旧的而已,先暂时忍上一段时间,要把将士们的衣裳先赶好了再说!”内院主子就得元凤卿一个男人,他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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