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过敏已经好了,脖颈还是红的,是一种从深处里透出来的红。
是他醒的时候意识还不大清醒,才会没看见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这哪怕对于祁鹤来说,也是尴尬的。
他一直把姜至当做他的小辈。
他的妹妹。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教给了她很多东西,唯独这一样——
祁鹤或许需要,斟酌一下他的用语。
姜至脸又白又红。
她尴尬又害怕,总像是觉得撞破了什么不该的事,以及刚才萦绕在她耳边的声音,环绕着挥之不去。
她好像,被这声音绑架了。
在这时候过分的泪失禁体质,她还是太脆弱的心理防线,以及……实在控制不住的泪腺……
姜至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下来了。
“又没骂你。”祁鹤看到她的眼泪,他很轻的叹了口气,喊她的名字:“姜至。”
这有什么好哭的。
“也不是多重要的事。”祁鹤缓了缓,用尽量平缓的语气,告诉她:“这是人之常情。”
人身体的本能是人之常情,在遇到压力时,或者被一些东西吸引时,这样的人之常情太普遍,不过是她年纪还小,而他也没有很认真的跟她说过这方面。
在来他身边前就已经来过初潮的少女,学校的教育课也讲过这些东西,祁鹤并没有把这样的任务也揽到自己头上。
“祁先生,我,我错了……”姜至吸了吸鼻子,她忍住眼泪,当下只是觉得,自己大概做了一件错事。
她这样说,却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不应该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
于是惯性使然,眼泪根本忍不住。
她眼泪像掉了线一样往下落。
姜至的性格,一是她从小养成已固定的那方面,另一个是这些年她逐渐意识到自己心理上的问题,那些隐秘角落里的,逐渐带来变化的小细节。
她其实也控制不住自己。
在慌张和惶恐之后更加。
她需要耐心的安抚,需要有人在她耳边告诉她,这没关系的,你没有做错,也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任何不好的后果。
很多事情都不是因为你。
千万不要,什么都怪自己。
姜至你能做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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