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静,你减肥,这给我!”
雪柔见晓静还在慢慢地吃色拉,就就一手抢去了她的餐包,沾了她的汤:“色拉给你,不好吃!”
但见晓静不惊不惶地说:“好呀,你多吃点面包,等下吃饱了,你的小牛扒就归我。”
“我会这么易饱吗,真的小看我了!”雪柔说。
说牛扒,牛扒就到,雪柔一见牛扒的样子,瞬间失望了。
碟子是挺大的,可那小牛排,果真很小。
“我还以为是小牛。排,原来是小。牛排!”
二话不说,就一口闷了。
“好吃是好吃,就小了一点。”又比了比“韩国男性友谊手势”,大莫见状,心里有点不悦。
莫华伦解释道:“这牛小扒是在严格的控温室中,经自身发酵72小时而成熟的。肉质比一般牛扒鲜嫩多汁,就好像初生牛赎一样。配合入口即融的法国肝和红酒
“喂!这一份是莫华伦,莫叔叔的。你忘了吗,你最迟来的,你的还没到!”晓静说。
叔……叔…。。
堂堂一个被万千少女呼作哥哥的迷人音乐家,竟然……。被人家叫叔叔。
莫言听罢,不禁抿嘴一笑,但仍装作认真的样子:“喂!雪柔,别没礼貌,人家才三十出头,还没结婚,叫哥哥。”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人家叫他哥哥,知不知羞。”雪柔说。
这一说,莫言刚送到口的西班牙炒饭几乎都要喷出来。
“你别笑,莫哥哥可是现在最火的音乐家。”晓静说。
“是吗?不认识。”雪柔说,瞧也不瞧大莫一眼。心心挂挂那份小牛扒,还是有点意犹未尽。
不久,她原来的那份来了。
莫华伦饿了大半天,终于可以吃点东西了,可没想到,直想下刀时,忽然一道羡慕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盯得他混身难受,他抬眸一刻,但见雪柔正看着他,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神,好像在说:
给我吃!
给我吃!
给我吃!
大莫艰难地放下了刀叉,说:“要不……”
但见雪柔二话不说,就把大莫那份小牛扒,放到自己的盘子里去。
吃罢,她还是有点意犹未尽:“完全不够吃。”
“那再叫二份吧,服务员!我还没吃呢。”大莫说。
“不,再来四客!”雪柔说。
“小妹妹的胃口真好!”大莫虽这样说,但心里一寒。
“对呀。我们的教练,安排了很多训练给我们,可累死了。”
“你们的乐队……。”
“就是独角马!”
不就是莫言的那一支下三流乐队吗?不会吧,莫言的妹妹,竟然跟那种人在一起,还称姐道妹,真一个土包妹。
大莫心道。
莫言听着,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雪柔弄得,掉光了,连忙喊住:“等等。”
又凑近她耳边说:“你别乱了,这一份牛扒得4,5千,你还来三份。你不要脸,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