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小钟青穿上了一身大大的棉袄,哈了一口浊气,提起易枫的两幅春联,朝外面走去。
将对联贴好之后,又回到了易枫的旁边。
“徒儿啊,你现在伤好了,就好好练武吧!”看着钟青,易枫笑道:“而且这把刀赐给你这么久了,好像还没教过你刀法吧?”
“是的师父。”
钟青紧了紧手中的长刀,乖巧点头。
“为师练刀与神比肩,我总共总结出了三式,今日便要将这三式教给你。”易枫放下手中毛笔,轻声说道。
“敢问师尊,是哪三式?”钟青疑惑问道。
“劈、砍、斩!”
易枫悠悠笑道:“你要记住,万变离不开这三式,你只要练好了这三式,这刀在你的手中自然是挥洒自如。”
说着,易枫接过长刀,给钟青耍了三式。
刷完,将刀还给了钟青。
“以后,你就练这三式吧!”
“噢,好!”
钟青挠了挠脑袋,虽然不知道易枫为什么会要他练习这平平无奇的三式,但易枫的话他还是无条件的听从。
秋天渐渐过去。
冬天已是到来。
屋外,已经是飘起了鹅毛大雪。
日子,一如既往的过着。
吴永鸿三人依旧在开荒,这么久的时间也才只弄了一半,迫于天气的原因,易枫也能够理解这个效率。
土地没弄好,担粪的自然也少不了。
随着吴永鸿三人的效率降低,鲁达笙每天也轻松了不少,一般上午就挑完了粪。
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下午他明明可以好好去休息,可总是在粪坑旁一呆就是到天黑,同时嘴中念念有词,喊都喊不应。
钟青在挥舞着大刀。
日复一日练习着劈、砍、斩这三式。
只是,那破骷颅头似乎依旧不让人省心,整天不归家不说,易枫藏在床底下的金币,似乎还时不时的减少。
当然,整日沉迷于书法的易枫,也没闲工夫管这些。
又一副对联落笔之后,他的脑海中,终于是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书法已达与神比肩!”
“终于完成了。”
易枫满意的点点头,看着眼下新出炉的两幅春联,易枫又喊道:“徒儿啊,把门口那两幅对联撕了,换上这一幅。”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