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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来,苏佑和薛荞的关系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经历了痛苦、磨合,最后才是这般水乳‘交融,熟悉彼此身上的密码,仿佛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一样。
在浴缸里,苏佑把薛荞来来回回地撞着,她只能无力地嘤咛,声音支离破碎。
做到后面,她果然开始承受不住,又哭着向他求饶。
而苏佑也像他说的那样,就算她求饶也没有用。他只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气,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让她切实感受到他的存在。
后来,哪怕他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身体也不曾分开。回到床上,苏佑将她轻轻地放在上面,吻了吻她的双唇,身下一挺,又进去了。
“我不要了……”
薛荞扭动着身子,却抵不住他的一再索要。她随着他的节奏呻‘吟成歌,声音似是软了以后化到了心底去:“苏佑,你其实是个禽兽……”
“是么,”苏佑轻笑了声,心里想这个小女人都这样了还没有彻底学乖,于是在她体内慢悠悠地划起了圈,“你错了,你应该说我,禽兽不如……”
薛荞被他磨得越发难受,就像是伸手得不到她想得到的,偏偏还近在咫尺。到后来,她似是哑着嗓子难过地哭了起来:“老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那怎么行?欠你的新婚之夜,你不是想让我补上的吗?”
“我不要了……真不要了……”
“晚了。我才只还了利息而已,剩下的本金,今天一起还给你。”
他俯身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便又开始了长夜漫漫。
作者有话要说:西藏之行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
是很甜蜜吧,是吧是吧是吧~~
44、妻诈上校
薛荞回到L市的时候,正是春雨缠绵的季节。下过雨之后;特警队里的几棵玉兰树下铺了满地的落英;给这座绿色的军营添了一些色彩,又添了些伤感。
薛荞的转业申请已经批复下来;只要办理完手续;她随时都可以脱下绿军装,离开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地方。
上午特警队里的战士都去欢迎刚比完国际狙击比赛的唐糖和张筱了;少了嘹亮整齐的“一二三四”口号声,整个特警队显得格外地清静。唐糖和张筱作为中国女军人;第一次在国际狙击大赛上亮相;受到了全世界的瞩目;虽然最后并没有获奖;但是已经创造了历史。
许朝叫薛荞一起去表彰大会;薛荞笑着摇了摇头:“不去了,我还要整理东西。”
许朝也就没有强求。
关上门,薛荞的办公室里安静地只剩了春雨嘀嗒在窗台上的声音,凝聚着的一点一滴,像是回忆的钟声。她想起七年前刚进特警队的时候,她还和老队长犟嘴:“新兵就可以随便摔随便打?新兵就不知道疼不应该哭?你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
而七年以后,她也会严厉地训斥那些因为受不了苦而哭泣的新兵:“一名合格的特警就应该是别人能哭你不能哭,别人喊疼你不能喊!你流的汗流的血要比你的眼泪多!你吃过的苦要比你吃的盐多!否则你就配不上‘特警’两个字!”
在这里,她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蜕变。
七年的军营生涯教会了她“刚”,而现在,她要从家庭生活中学会“柔”。
正坐着发呆,面前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薛荞收起遐思,接了起来。
“你好,请找一下薛副队长。”
“我就是。”
听着对方说明了来意,薛荞脸上原本平静的表情,慢慢地起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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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队的大礼堂里,张筱正站在讲台上,向下面坐着的战友讲述着参加国际狙击比赛的感触。别人听的津津有味,只有坐在第一排的唐糖明显心不在焉,四处张望着,找寻着古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