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只要我主动你就吃得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荞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扯着她的腿,长驱直入。
临近傍晚,一场混沌的天人交战终于结束。薛荞软弱无力地趴在苏佑胸口,手指在他胸前那小小的一红点上百无聊赖地画着圈圈。
家里很安静,连一向聒噪的麻烦都不出一点声音,反而让人觉得格外不习惯。
薛荞停了手下的动作,叹了口气:“我想那个小家伙了。”
苏佑无奈地笑了笑:“我正想说我也想那电灯泡了呢,没有他,还真觉得家里不够敞亮。”搂着薛荞的腰扶她起身,“走吧,去把小越接回来,指不定他又在嫂子家闹成什么样了。”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挽着手出了门。
路上,薛荞问苏佑晚上想吃什么。
苏佑想了一些,薛荞在手机的记事本上简单地记了记:“待会接了小越,我们一起去超市吧。”
“嗯。”
车子在红灯前面停了下来。
苏佑伸出胳膊,扳着薛荞的脑袋,凑近了自己,蓦地吻了上去。
等红灯变成了绿灯,后面车子开始按喇叭催的时候,苏佑才松开了她。
薛荞的红唇被他吻得娇艳欲滴,其实多半已经被他给啃肿了。待会见了猴精的小越,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呢。再骗他是蚊子咬的?可这个季节哪有蚊子啊。
启动了车子,他突然说:“我觉得把小越丢在嫂子家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错,你觉得呢?”
十天半个月?她还不得死在床上?
听了苏佑的话,薛荞瞥了他一眼,一副想哭的模样:“苏大校,你还是放过你儿子,更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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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劫机的恐怖分子被制服,特警队和禁毒反恐支队联合演习圆满结束。
薛队长和古队长礼貌地握了握手,薛荞侧着头笑着看古峰:“古队长,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古峰点头应许。
晚饭开始,薛荞给自己倒了杯茶,斟酌着开了口:“其实吧……”
古峰听出薛荞话中有话,抬了抬眼,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薛荞慢悠悠地放下茶壶,决定直奔主题:“这顿饭,是许教导员拜托我跟你吃的。”
“为什么?”
“是这样的……”薛荞唇角淡淡一弯,笑了笑,“许教导员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就让我来了。他有个在歌舞团的朋友,你记不记得?长得特别漂亮,来过特警队一次,当时还引起过不小的轰动。”
像古峰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的回答自然是摇头。薛荞和许朝曾经探讨过,在不识人间烟火的古队长眼里,是不是不仅美和丑没什么分别,连男人女人大概都没什么分别。
“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薛荞笑了起来,“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就是帮许教导员开个口而已。那姑娘说对你有意思,想跟你进一步发展发展。古队长,你看你都三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而且你这个人呢,我说实话吧,能看上你的姑娘实在不多。所以,像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得抓紧啊——你千万别嫌我话说得不好听啊,这都是许教导员的原话,我不过是转述而已。”
听完薛荞的话,古峰没吭声。并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眉毛都不带挑一挑的,仿佛是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似的。
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谈恋爱。就像是古峰,作为一名优秀的特警队员,他的领悟力和战斗力都极强,可偏偏一旦把战场挪到了爱情上面,他就是块不开窍的石头,你怎么敲打都不管用。
不然,他也不会气得唐糖把毛里求斯的执教生涯主动延长了一年。
“你觉得怎么样啊,古队长?”薛荞见他闷不吭声,又问了一句。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古峰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她拒绝地很干脆,一字一顿地说,“有个人要我等她。我要等。”
薛荞微微有些讶然。她还是第一次在古队长的话里听到关乎个人情感的一个字,等。
结束了这顿饭,薛荞给许朝打电话过去。许朝着急地想知道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