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宁揉揉眼睛,“反正在家也睡不着……就想早点儿来找你。”
“巧了,他晚上也没睡。”周岩指着安子言跟沈愿宁说着,又推着安子言绕到副驾驶,“你别坐地铁了!光是进站就比其他人多花好几倍的时间。上次要不是李松宸在,那个人的行李肯定……”
“喂!”安子言打断周岩的话。
沈愿宁下车帮安子言拉开车门,“你不上车的话,我只能跟周岩动手把你绑上去了。”
“对啊,算了,我直接帮你吧!”周岩说着就拉起安子言的手臂要抱他上车。
“不、不用……!”安子言推开周岩,又看了看沈愿宁,“我自己来吧……”
等安子言上了车,沈愿宁把轮椅折叠,周岩朝她比划了一下,意思是他来搬。
“你别担心,他其实已经消气了。”周岩冲沈愿宁眨眨眼,小声跟她通报。
安子言从车里探出头来,“周岩你别磨蹭了,你不是要去找宋琳吗?”
“知道啦!”周岩喊了一声,才跟沈愿宁告了别,“他真是特别喜欢你,你好好珍惜,你俩以后好好的。嗯……我先走了!”
“你迟到了宋琳又要跟你急了!”安子言看出周岩跟沈愿宁说话时一副严肃的模样,忍不住又探出头来催周岩。
“知道了知道了!”周岩摊了摊手,“你看他就是这样,一边儿对你好一边儿气你。”
沈愿宁坐回车里,从包里拿出了昨天安子言给她的信封,“这就是为什么你最近在坐地铁的原因?”
安子言瞥了一眼那信封,自嘲地笑了笑,“对于沈大小姐来说这挺可笑的吧?连你的一个耳钉都比不上。”
他这哪里是消气儿的模样啊!沈愿宁心里嘀咕着。
“我是这意思吗?我是心疼你!”沈愿宁抓起安子言的手,他的手背和小臂外侧都有擦伤,“刚才周岩说的是什么事儿啊?!”
“那也不用你管。”安子言把手收了回去,脸别向窗外,“开车吧。”
沈愿宁这才注意到,安子言今天连先前答应了每天都会佩戴的那款腕表都没戴。沈愿宁有些沮丧,还以为安子言原谅她了,实际上他还是十分介意。
路上两个人谁也没主动开口:沈愿宁自知理亏,说了也要被安子言噎,索性不说;安子言则是心烦意乱,不想说话。
同样是轿车,现在沈愿宁所开的这一辆较之前的要舒适平稳的多,提速顺畅马力十足,即使不懂车,坐上来也立刻就能分辨出这绝对是高档昂贵的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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