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松下来,仰头回男人的话。
“没事,可能是走的有点快了。”
听到她这句话,宴枭赶紧放慢脚步,做到跟她步调一致。
看着小姑娘苍白的小脸,他心里升起一抹心疼,恨不得把人抱怀里替她走。
原本十分钟就能到的地方,硬生生在走走停停中用了半个小时才到。
宴枭看着小姑娘愈发苍白的唇和病态的皮肤,眉头紧皱,
“你…为什么下乡?你这身体来这里不是胡闹吗?”
可能出于不知名的心理他不自觉提起音调,再加上暗沉的肤色,黑着一张脸。
温卿禾吓得后退一步,这周围连个人影也看不见,他不会嫌她太磨叽,烦了,想打她吧?
呜呜,想回家…
宴枭看到小姑娘因为自己说话声音大了点就吓得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红了眼睛,眼里闪过懊恼,嘴上也连忙失措的道歉。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看你身体不适合负荷这些劳动…”
温卿禾知道他不会动手,放下心来。
“我…我家里有点复杂…至于我的身体,你放心,我会注意不会拖你后腿的。”
她也不想来这种地方啊,想想昨天晚上的梦,呜呜,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
宴枭看着小姑娘的眼眶越来越红,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上似乎长了钉子,泛起密密麻麻扎的疼痛。
“你…别哭,等下我帮你拔!”
他搓了搓手指,强忍住把人抱在怀里的冲动。
他活了二十六岁头一次受这种情绪支配,虽然不好受,但他却不反感。
反倒心底升起的是对眼前人的隐秘的欢喜。
现在,他算是确定了一件事。
他想要这个珍宝,想把人圈入自己的领地。
想把人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
想通之后,接下来的一切他都做的无比的自然。
先是带着温卿禾来到树下,铺了一层草在地上,然后放上柔软的叶子。
示意下她坐下。
“你乖乖坐在这等我。”
温卿禾还没从回不了家的难过中走出来,懵懵的顺着他的意思坐下。
就看到那个凶巴巴的男人不知道去哪了,不是说带她去拔草吗…
就在她坐在那神游的时候,身前伸出一只古铜色五指修长的手,手里是被叶子包好的还带着水渍的蓝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