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宴枭搂着汗津津的小姑娘,肌肤相贴。
他看着怀里面色红润已然进入酣睡状态的小姑娘,手指温柔的替她拂过眼角的泪痕。
只是看着那张娇俏的小脸上被他粗粝的指节摩擦过的红印,他眉心紧皱。
便用薄唇代替手指,一一吻去还未干的眼泪。
…
房间的温度比外面高,可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小姑娘出了许多汗,怕她着凉,他只打了热水,为她简单擦洗。
只是在擦到腿根处时,看到小姑娘白嫩的大腿上,手掌印和咬痕,男人满脸懊恼,耳朵也迅速爬上红晕。
小姑娘现在还在睡着,宴枭没办法带她去泡泉水。
只能去拿上次去镇上问李老要的几罐药膏。
想到那老李头,那日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
…
“我给你装的药膏用个上百次都不成问题,怎么到你这里用的这么快?你这小子到底用在了什么地方?”
要说用在了什么地方,宴枭是不可能如实说的。
只敷衍的跟他说,“反正我有用,你得再给我多拿几罐。”
回应他的就是李华清的一记白眼。
不过还是给他装了三罐,宴枭放下十块钱,拿起罐子就装进怀里。
李华清虽然自己配药不易,可这就是个消肿止痛的药膏,即使他用的最好的药,一块钱一罐也够了。
等他回屋找钱想拿给男人,却发现人已经走远了。
男人走时都忘了交代他要省着点用,想着他的用量时长,说不好几天后还会再来。
他又骂骂咧咧的开始配药。
…
宴枭给小姑娘上完药,关上干净的衣裤,先是把小人儿用毯子裹起来放在房间的小沙发上。
等把床上弄脏的床单全部换掉,才把小人儿放在床上。
被窝经过这样一折腾,热气散了个干净。
温卿禾睡的一点儿也不舒服。
等到男人吹灭了煤油灯躺在了床上,她便自发自觉的向着热源靠近。
宴枭察觉到小姑娘的依赖,唇角勾起,大手轻轻一翻,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果然,身下是源源不断的热意,女孩方才蹙着的眉头松开,呼吸均匀陷入深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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