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闻言,不可置信:“我家小宝又没拿你们东西,怎么就盗窃了?而且什么金贵的衣服要六十五块钱!
再说了不就是小孩子碰了一下吗,洗一下不就好了!”
她男人在钢铁厂上班,一个月才三十块钱,他们家一家人一个月开销十块钱顶天了,这人一开口就是他们半年的开销。简直是狮子大开口,拿她当冤大头…
宴枭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供销社的销售单,眼神冷漠。
“这是买衣服的凭据,既然你不愿意赔钱,我现在就去找列车长,把你们交给列车长处置。”
说着就带着温卿禾准备出去,却被那女人拦住,
“喂,等下!别去!我赔!”
她男人的厂里现在正是提干的时候。如果要是被厂里人知道他们进了警察局,不说提干,搞不好工作都会没有…
等她一脸肉痛的把钱掏出来拿给那个男人,
男人的话却让她不自觉心尖一抖。
“我宴枭从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会出现那个先例!接下来的行程你最好老实点,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要让我知道你再做什么妖,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女人一脸后怕,她方才只顾心疼钱,都快忘了这个男人的样子。这会看到男人一脸煞气扫视着她,她连忙把孩子抱出去。
等人出去后,这个小隔间又只剩他们两个人,温卿禾安全感满满。
宴枭看到不相干的人出去,立刻把小姑娘抱在怀里,语气低柔,和刚刚疾言厉色的男人判若两人:
“乖宝,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怪宴大哥,再说宴大哥不是及时出现了嘛~
只是你给我买的衣服脏了…”
说罢温卿禾低头皱眉看向衣摆的手指印。
“等这次回去以后,我再给卿卿买!卿卿放心,以后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说着男人拿出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拿过一件干净的嫩黄色毛衣出来。
“乖宝先换上这件,回去我一定把这件衣服洗干净。嗯?”
“好。”
听到温卿禾回答,他才走出去关门,守在门外等小姑娘换衣服。
…
接下来为了避免再有之前的意外,宴枭走到哪都把小姑娘带着。
吃饭是带着小姑娘一起去餐厅的车厢吃的,小姑娘上厕所,他就在隔间门外守着。
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小姑娘在下铺睡觉的时候,他就坐在一旁守着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