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家吃完饭之后,收拾是不用夏眠晚和陈大嫂收拾的,忙的够呛,夏眠晚早早的回来休息了。
尘哥儿和玉姐儿都是有一定基础的孩子,下午也会帮着周承泽一块教大家,而对于尘哥儿和玉姐儿来说,周承泽的学问其实很不错,毕竟是跟着大儒扎扎实实的好好地学了几年的,能跟着周承泽学,也是能学到很多东西。
夏眠晚手头上还有一些有当世大儒的批注的一批书籍,夏眠晚想了想还是进了空间找了出来。
“夏姐姐,尘哥儿让我过来找你是有什么事吗?”
夏眠晚刚把手头上的书籍整理好,周承泽就到了。
夏眠晚笑着把周承泽让了进来:“周小哥,我这里有一些书籍,你看一下。”
周承泽打开了摆在桌子上的第一本书籍,待看到了批注之后,惊喜地说道:“夏姐姐?这……”
“如何,你用的上吗?”夏眠晚笑意吟吟。
“用得上,自然是用得上。这些都是大儒的批注,我在我先生那见到的也不是很多。”这些书本身并不难得,难得就难得在这些书上的批注,有批注的书大多是孤本或者抄录本,根本不会在世面上流通,没有底蕴的人家根本是拿不出来的。
夏眠晚见周承泽十分欣喜,便道:“那你便拿回去抄录,之后再还给我就行了。”
周承泽郑重的对着夏眠晚鞠了个躬道:“多谢夏姐姐,这些书确实对我十分有用。”
“别客气,既然我们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便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夏眠晚摆手道。
“夏姐姐,不知道当问不当问……”周承泽一时有些语塞。
“不知道当问不当问,那就别问了。”夏眠晚道。
似乎是没想到夏眠晚是这样的反应,周承泽一时也有些语塞,神色中也带上了一丝尴尬。
夏眠晚的确是脱口而出的,不过看周承泽那样子,她也猜的出周承泽要问什么,于是道:“既然如此,也不怕同你直说了。我本是郑骁云的妻子,流放到北地之后,自请下堂。我娘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是有几代官身的。这些书籍,都是正经途径得到的。”
周承泽没想到夏眠晚这么痛快的就告诉了自己身份,看向了夏眠晚。
夏眠晚又笑着说道:“周小哥,我们俨然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多瞒你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都告诉你,以待来日。”
“以待来日?”周承泽默默念道。
“周小哥,我这就把尘哥儿交给你了,待有一日我们的避世结束,我希望尘哥儿也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周承泽明白夏眠晚的意思,世道一对,尘哥儿也是要考学的。
“夏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望。”周承泽神色坚定,一脸郑重。
“那就好。”
“夏姐姐,不知道玉姐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夏眠晚道:“玉姐儿是女子,女子在这世道本就生存艰难,我不想苛求她太多。她想做什么,便让她做什么吧……愿意认字就认,愿意绣花就绣。”
“夏姐姐,你是否有隐忧?”周承泽问道。
夏眠晚这会摇了摇头道:“确有隐忧,但是这些事,有必要时我日后再同你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