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帕斯利和星期三的眼睛都亮了:同是爱鸟人,至少不用发愁没有共同话题。
他们问了企鹅人越来越多的问题,企鹅人也知无不言,说到最后,甚至有些哽咽:
“……小时候,他们骂我是小企鹅,殴打我,嘲笑我,把我关起来。长大后,我把他们都抓起来,打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刚才我盖好鳄鱼池,打算把他们扔进去……我知道我错了……”
“可你没做错呀。”星期三困惑地说。
企鹅人的声音一顿,人有些懵:“啊?我没错?”
帕斯利说:“对于仇人,我们要牢记心中,不管多去过久,都要以牙还牙,直到报仇为止。”
卡喀亚也点点头,“如果用好意去回报别人的恶意的话,又拿什么去回报别人的好意呢?如此以来,好意不是没有价值了吗?”
企鹅人怀疑地看看车内,又怀疑地看着他们三个,缓缓地说:“你们知道……我这么做是犯法,对吧?”
星期三歪了歪头:“可是,他们对待你时,也没有遵守法律呀?”
为了避免企鹅人说出阿卡姆的事,卡喀亚用胶带重新封住他的嘴。
不久后,达米安和小乔带着急冻人回来了。
他们的衣服和脸上都结满了霜花,有些疲倦,又有些高兴,动手把急冻人捆紧了扔在后座下面,和企鹅人躺在一起。
“下一个是谜语人。”达米安宣布,“章鱼,开车!”——既然必须让章鱼开车,他已经习惯地使唤着亚历山大。
当达米安和小乔下车去抓谜语人后,她们把急冻人拖出来,照例采访他一番。
急冻人也是先看着帕斯利问:“你是小丑的孩子吗?”
帕斯利摇摇头。
急冻人胆怯地说:“但你看起来还是挺可怕……”
卡喀亚说:“只要你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急冻人回答:“当有人对我很好的时候,我会想把那些人冻起来,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改变,永远停留在对我好的状态上。”
星期三睁大眼睛,面露一丝微笑,似乎感同身受:“我也早有计划,如果我想让某个人做我的丈夫,我会把他吓死,他也会停在那一刻。”
急冻人感动地说:“我们是一样的。”
他期待地问:“你现在想吓死我吗?因为那样会让我想冻住你。别误会,我有妻子,而且你对我来说太小了,我对儿童没有那方面的情感,但你那些关于‘吓死’的想法很美好。”
星期三皱起眉,犹豫着说:“我不打算吓死你,你太老了,只能做朋友。”
“哦……”收到一张朋友卡,急冻人有些失落,很快,他又振作起来,觉得过去什么也没有,现在有张朋友卡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