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绚烂的彩霞如火一般漫延在整个天际,美丽而柔和。大自然真是很奇妙的事物,黎明升起前必有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光。而阳光消失之际,却是最灿烂的云彩。好像幸福总是伴着忧伤,而眼泪也总是蕴藏了希望。
一直到天慢慢的黑了下来,范怀远才说:“怎么把别人送的花的扔到垃圾桶?”范怀远的话语一如平常,听不出什么情绪。
段文希只觉得一阵急促,几乎喘不出气来,还好天已经黑了,看不到她苍白的脸。
“嗯,不怎么喜欢。”
范怀远笑了一下,不再继续问下去,只是牵了她的手向屋里走去,脚步轻快,只是握着段文希的力道一点点加重了很多,段文希虽然疼,也并不吭声,任由他握着往屋里走。
进了屋,范怀远开了灯,看见段文希一脸的隐忍,问道:“疼?”边问着边执行她的手看,才发现食指上细密的血痕,也不说话,只是脸色一下冷了下来,连眼光都阴沉起来,也不说话,只是用眼光询问段文希这是怎么回事。
“那束兰花割的。”
范怀远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拿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便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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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31 09:34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第14章
段文希开始真的开始上起班来,一板一眼,十分用心。初到公司的新人,在一个如此快节奏并且竞争激烈的行业,上级没有时间和耐心带新人,做不对的就挨骂,骂得狠了,挨过多了,也就记得住了。最难的是在这个行业里大家有一套自己特定的语言,与语言能力及天赋完全没有关系,初来乍到的新人,完全是一头雾水,所以除了更加努力别无他法。
因为生活步调的不一致以及忙,她和范怀远有时候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她早上走的时候,范怀远还在睡觉,范怀远半夜回来的时候,她不是在加班做功课就是已经睡下了,有时候范怀远吻她的脸,因为真的累,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嗯嗯两声又睡下了。到是范怀远坐在床边看着她发怔,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得见他略低着头。
那个时候段文希心里想着工作,又受着不能言说的隐秘,两种压力将她撕扯得十分厉害,有时看着范怀远心情悲喜不明,却又要硬装出没有事情的样子,这种内心煎熬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因为最后的决定太过于困难,她像一个徘徊在十字路的浪人,不知道应该选择哪一个方向,也不知道哪一个方向才是她真正救赎。
范怀远一如平常的样子,除了有时会静静看着她良久,没有任何的不同,可越是这样,越让段文希觉得窒息,就像离了水的鱼,纵然用尽全力的挣扎,也只是无能为力,继而更加的茫然。
那张光盘一直在那里,不言不语,可是黑白两道却为了它淌尽鲜血。段文希静静凝视着,看见透明的盘面映出自己苍白的脸,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一个在光盘里,一个在光盘外,而段文希的内心转辗,到底她要做什么样的自己。
窗外若大的城市上空只余了一轮清冷的明月,若非夜静更深,又没有开灯,还真不知道,原来在这样的环境里月光还如此明亮,只以为天边的星光早已敌不过街头闪烁的霓虹。微风轻拂,伴着月光,在地面刻出或明或暗的阴影。
范怀远近来的时候,段文希并没有动,依然端坐在沙发上,好似没有听到声响,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只一味的发着怔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清瘦的身体陷在沙发里,在暗影之中,就越发显得赢弱。
范怀远并没有觉得十分的意外,微一怔,便走过去坐到段文希的旁边。他身上充斥着烟酒、香水、女人、还有暗夜的味道,可是坐在她的旁边却是平和的,看见段文希手上的光盘,也没多问,只伸手去拿,可段文希紧攥在掌心不肯松手,范怀远见拿不过来,便松了手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