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察问于峥的个人信息的时候,江渚只摇头,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清楚。
事情结束的时候,江母带江渚回家,躺在床上的时候,夜晚的并发症才出现,江渚一连在家病了一星期,江母给请了假,主要也担心自家女儿的人身安全。
一周后,警察抓住了犯案的三个男人,关了进去,听江母说,是那个叫于峥的那孩子自己去派出所描述的事情经过。
江母末了叹息了声,可惜了那孩子不让说家庭住址,不然得亲自去上门答谢。只是听人警察说,好像那孩子不能开口说话,笔录做的也艰难,唉,也是个苦命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江渚内心泛起了涟漪。
抬头对江母说,“妈,明天我就去上学。”
江母想了想,点头,反正坏人也找着了。
第二日,江渚是被江母早起送到学校的。
进教室之前,先去找了班主任,开学一周了早就调了座位,说是给她预留了个中间排的。
一高害怕男女生谈恋爱,学生和老师心照不宣的规矩就是男女不同桌,一排男生一排女生。
江渚进班的时候初初望了一眼,这个座位中规中矩,正中间,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
可第二眼过去的时候,又觉得好极了。
预留的空座后面是一个清清瘦瘦的背影,弯着腰,正在桌上写着什么。好似有心灵感应一般,他抬了头,和江渚的视线在空中交织。
是于峥。
江渚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做完自我介绍的。
好像印象中的自己很平常的说了老生常谈的套路,她叫江渚。
你叫什么名字?
于峥。
江渚。
自此,两人名字从平行线变成了交叉线,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却爱上你俊逸的眉眼,坚定的神色以及沉默的言语。
大课间的时候,同学们基本都出去了,剩下三三两两。
江渚扭头,传了一张纸条给后面那位。
“那天谢谢你。”
“没事就好。”
“校服什么时间还你?”
“都可以。”
就这样两人有来有往。
江渚正准备把手上的纸条再次传回去,就听见后排凳子轻微拉动的声响。
她抬头看,他出去了。
发愣的瞬间,他人已经走到了窗户旁边,隔着玻璃看他,江渚觉得相遇都带着一种不真实感,金灿灿的发着光,又觉得他和周围人比起来着实显得气质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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