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记住了,以后别再我们之间再说那些女人的事,”他顺着下颌唇游至她的耳边,密密丝语,“我们之间,融不下其他……你只要记住了,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而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耳边的情话最是动人。
宁芳深刻体会,无论是她可怜的意识还是她折服的身躯,没有什么是她可以挣脱这情咒的魂体,更何况,她并不想挣脱,只愿这一场穿越永未再醒。
回来近月,虽情 事不断,凶猛异常,叫她直呼承受不住,可今次,在日中午时阳光普照的慈仁宫内,这场叫宁芳崩溃的缓慢折磨才真叫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此刻白日坦露于榻间的男女赤向交叠。
“呜……啊……别……呜……”
男人的速度不快,甚至堪为迟缓,却次次猛长,半悬坐依其于空中的女子似乎要吸全了氧气却只能在近稀间放弃。
她很想破口大骂“你坏!”,可这境况怎叫她能成,哀哀吟吟间都是支离破碎的愉苦。
“痛并快乐着”不时闪现在宁芳迷离的意识里。
莫过于此了。
有时宁芳一个人时也突发奇想;为什么这般痛苦的行为却能生出无限灭顶的快慰?或许;快乐本身就是由痛苦里绵延而出;正是因为极痛才更于对比之下衍生的极乐越发兴奋和宵想。
而两个相爱之人间的爱事其实更像是一场征服和膜拜。无论是谁主导谁,谁需求谁,都只是借此达依偎超脱心灵之爱,增添肉体契合,以求更高的快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妃嫔(下)
情依之后,玄烨把宁芳放平,取了湿帕子来替她拭去肌肤上的汗腻和腿间精粘,再以自己龙袍的内衫裹了轻放至内寝的大床之上,而后退了内衫拉过锦被合住二人依着她共享一枕单指偶点着爱人的轮廓。
宁芳的意识异常清淅,甚至可谓落针的声音亦能听见,可偏偏却没有任何力气,便是睁眸都力不从心。等着那绻涟敏感渐去,周身的倦怠完全袭来,脑海里虽有众多的腹议未言,意识却渐不能清。
玄烨见她合着敛的眼瞳转动了几下,露在被外的手便轻拍着她的侧边道:“睡吧,有什么事醒了再说,我总在这呢。”
看着宁芳安然睡去,一丝甜蜜盈满胸腔直至口内,不自觉吻了吻她的唇,替她抚开额发,叹了声气不舍地下床着衣。
我也很想就这么与你共眠一下午啊,叹——可惜……
玄烨轻着全了衣靴,整了整宁芳身上的锦被,转身出了慈仁宫,往乾清宫而去。
戌时一刻(19:30)玄烨急急踏月而来,宁芳侧歪在外寝榻上捧着本书,见他进来,不过丢了一个冷冷的目光便不再理会。玄烨本意赶在其醒前归来,见其不快,心猜太半是因午时太过孟浪惹了佳人,便挥退众人,想坐于榻上贴着美人,可美人坐得可巧,偏偏没给他留下可依的位子,他又怕随便移动使其身心不快,便只能跪在角凳子上堆了笑脸道:“不知哪个没眼色的惹了朕的心爱之人,宁宁说了出来我去替你整治,定要他……”
“宁宁是你叫的?”美人一个瞪视,虽没吓住某男却心虚地笑容更谄媚了些。
“呵呵呵,我这不是……呵呵,看我这么诚实,就饶了我吧。”
宁芳眼瞅着以双手姆指和食指小小纠结她衣衫的某人,越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郁结,脸子里一热,便冲口道:“你可是对其他女人也这样过?”
玄烨一听她这怀疑,下意识不被信任的情感一涌却立时被对她的深知左右住,挺了挺身子道:“那怎么可能,能让我像条哈巴狗儿依在她身下也就只有你了,这个理你还不清楚。”说完还如孩童般晃了晃身子。
说了那话宁芳正暗叫不好,正不知要如何安慰他,却听他如此一笑而过,心下本有的暗气便九分消去,食指一点他的眉心,缜怨了一个眼神,也就摆摆手让他起来,原本是想让位给他的,可空气里那股子女人特有却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叫她心立不愈:“你坐脚边吧,替我按按小腿。”
玄烨虽不明她怎么突然间又拉开了距离,可听其小腿不畅便轻抬了其双腿坐下再把她的腿脚放于自己腿上,一摸之下果然硬实,便仔细替她揉着,不时问其地方可对。
宁芳本是腹火难掩,见他这般也不好发作,便毕竟遮不住心事:“从哪来?”
玄烨听了,眼睑一开也便明白问题出在哪了,便抬首直视道:“有些日子敬事房没有记笔了,今晚稍前便去了趟永和宫,可没有任何事,只是在她那里批了会折子。本想看你一眼便去沐浴更衣的,却没想你已经醒了。”
宁芳一声轻叹,心下深知这种情况以后将无数次发生,虽为两双之计,可心里那止不住的“也许”“可能”什么的却总叫她心下一堵。
玄烨见其稍起的唇峰,便继续安抚道:“你放心,下次我会早些回来,今天见了臣工有些晚,以后……”
心知他的为人亦不愿再为这种无中生有的事费了时间,宁芳道:“下面一点,怎么不按了?”
玄烨心内理会,便不再续话,安心给她揉弄。
闭了会想,早先顾问行提起的些事便止不住上了心头:“那个马佳氏是怎么回事?”开眸问道,“怎么如今反不如新人了?难道你还真是喜新厌旧了?她也没怎么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