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曲还是那个曲,歌也是那个歌,小姐姐愣是唱不出来。
拉二胡的师傅一下都没动。
本来在旁边听响器的大爷大妈,一个个开始泪眼婆娑。
很快,台上台下哭声一片~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灵堂呢。。。
“二大爷,二大爷~”
“咋了,出啥事了?”
“那个大神刚才在外面吹响器了,那些大爷,大妈都在那哭呢,这都一大把年纪了,在有个啥好歹咋办?”
二大爷一听也急了,连忙朝着那边跑。
捂着耳朵跑上了台。
“那个小兄弟,你,你还是别吹了,下面那些都是老人,这万一哭个好歹咋办?”
“哦,刚才吹唢呐的大哥去厕所了,我就是替一下~”
“那啥,你还是别替了”
唱歌的姐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也说道。
“帅哥,我唱的是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是偷情被抓包挨揍,你吹得也太催泪了~”
“那行,那我就不吹了,你唱,反正有手机配乐”
唱歌的姐姐根据心里的伤感,选择了一首伤感歌曲。
巨大的音响,倒也让大家情绪缓和了许多。
第三天,奠酒,这个就需要吹了。
王老五往院子里一坐,另外两个准备吹的直接尿遁了~
本来二大爷是喊事的,可见过王老五唢呐的威力之后,也不敢再灵堂喊事。
“那个,老哥哥,今天你来喊事吧”
“啊?”
“今天你来喊事~”
就这耳朵,王老五的曲肯定影响不了。
“喊啥?”
“喊事~”
“啥事?”
“没事~”
二大爷只好自己塞住耳朵跑去灵堂前喊了。
不光二大爷一个人,甚至连灵堂前的亲属也用棉花塞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