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哀求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古爷高抬贵手。”
另一个也求道:“是啊古爷。咱们再不敢了。”
老古怒气未减:“说!怎么回事?要有半句假话,一定扒了你们的皮。”
先前那个瘦皮猴汉子指着面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汉子骂道:“他妈的,这个不要脸的勾引我的相好,还要带着她私奔。古爷您说,我能饶了这臭虾球!”
老古手一紧,喝问那鼻青脸肿的汉子:“可有这事?”
那汉子把头一低,喃喃道:“我。。。可秋红不喜欢他了,是她说要跟我走的。。。”
瘦皮猴怒骂道:“不要脸的贱货!你还敢说。。。”
“啊!”
“哎呦!”
说话间,老古已将两人都扔出了店门,挡在门上骂道:“两个死混球!以后再敢来大爷的店闹事,大爷一定将尔等腔子上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滚!”
两人不敢再说,咿咿呀呀的站起来,垂头丧气的走了。
“小兄弟!让你见笑了。这帮混蛋!”老古坐下气哼哼的说。
九妹:“古大哥消消气,先喝一杯顺顺气。”
老古:“也罢!”一口将酒干了。
九妹:“刚刚听古大哥说,以前在码头干过?”
“是啊,刚来汴梁时无以为生,在码头卖过几天苦力。”
“原来是这样。”九妹摸了摸下巴,“大哥可听说过汴梁水鬼的事?”
老古:“兄弟是说汴河下游那处狭道上,每到春秋两季阴雨连绵之时便传来鬼哭之事?”
“正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老古:“这事说来也怪得很。可我也是听人说罢了,并没有亲自听到过。”
“哦?大哥平日里交友广阔,可知道邱工这个人?”
老古:“你说前两日死的那个邱工?那老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儿。心狠手辣,听说他合伙人就是给他算计死的。”
“怎么说?”
“这姓邱的以前是个街头无赖,后来进了一家商行做伙计。由于为人精明办事爽利,深得老板的看重。没几年就当上了掌柜。那老板是个善人,无儿无女,见邱工办事恳切,便想着死后将商行传给他。可又怕他不思进取,便想了个合伙的点子。可谁知,这老小子不但不知感恩,还想独吞商行,跟人勾结骗了老板一大笔钱。这老板一时气不过上吊死了。”
九妹惊讶:“有这事?”
老古:“是啊。这家伙得了商行再不干正经营生,竟干些非法的买卖,没两天商行就给他败光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子竟又傍上了大腿,不禁新开了贸易行,还有了货船。。。唉,老天无眼呢。不过,现下这老子总算得了报应。”
九妹:“大哥可知他背后的金主是谁?”
老古摇头:“这可就不知道喽。他那种人,跟他在一起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老板!结账!”
老古:“哎哎,就来!小兄弟你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大哥请便!”
“阿九!”
“展大哥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样?”
展昭:“有些眉目了。”
九妹:“小妹也听了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