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悄声问我:“你今天穿的内衣是不是新买的?”
“”我羞臊,还好放映厅里光线昏暗,目不斜视,不能再亲了。
“你真打算把电影看完?”林子乐一边问着一边掰过我的脸,压进我的唇。
“你想干嘛?”我往椅子里缩了缩。
“今天的正事还没做完。”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搅弄,手上不安分地隔着我单薄的衣料覆上来。
我被他挑逗的心痒,抓住他手:“我投降,我们现在出去找酒店。”
“你不说要看电影么?”林子乐嘴上手上动作不减,“我就摸摸。”
人的性格里有些本质的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比如林子乐的胆大和调皮,他一边咬我脖子一边就伸到我衣服里面揉弄。
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拉起他匆匆走出电影院,新华街是一条很老的商业街,我们就近看到一家老旧的快捷酒店就钻了进去。
虚汗从身体每个毛孔渗出,房间的床一直响,我深怕被隔墙的人听见,动作收敛不敢全情投入。林子乐将我抱到桌上,从嘴唇到胸口,在我身上从上到下细细亲吻,拿舌尖折磨我,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很快招架不住。
桌子硬邦邦的,很膈,我们断断续续还是从桌上厮磨到了床上。
床板的嘎吱声变幻成了有节奏的鼓点,振奋着、嚎叫着,把我们的动作一而再、再而三的拉长。
林子乐抱我洗澡,外面手机响个不停,他出去接了。等我从浴室出来,他说是他爸打给他的。
林建军问他选的电影好不好看,嘱托他早点送回家,时间不早了。
我看看时间,电影早就散场了,我们不知不觉在酒店耗了两个多小时。
“你爸挺关心你的。”我说。
林子乐皱了皱眉:“他是有点反常。”
我是回s市1个月左右知道林建军为什么有些反常的原因的,也得知了我大一那年暑假回y市为什么没有见到林子乐。
那次林子乐在外面飞,林建军过来s市出差,他还是知晓了我和林子乐住在一起的事情,不过我们也没打算瞒着,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我这女方对同居都没意见。然后林建军给我讲了林子乐高三毕业时候的事情。
高考林子乐超常发挥,分数挺高,本来复旦、浙大随便选,但林子乐偏偏不听话,执拗的要报d大。林建军生气的揍了林子乐一顿,林子乐跑出家门一晚上没回。而就在那天,一个小姑娘找到了他家里。
小姑娘有些胖,圆鼓鼓的脸蛋,肚子上有肉。小姑娘说找林子乐,还说要等他回来。她说:“叔叔,我喜欢你儿子,我要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