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壮一双懵逼的眼:“韩春君是谁?”
“经常点你家鱼羹的食客。”
“我不认识啊!”秦壮激动一拍桌子,“我压根不认识这个女的!”
“那这两个香袋你要如何解释?”这么说着,季鸣月把挎包里的香袋拿出来扔在桌上,“这可是从你床底搜来的香袋。”
秦壮看着桌上一黄一紫两个玩意儿,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指着香袋的手指发抖得厉害:
“他娘的这算是什么事啊,我是不是跟这些女人的香袋有仇啊?先是被坑用五十文买了十文十五个的破东西,又不知道怎么被你们搜出这两个脏东西出来!老子根本见都没见过这两玩意儿,你们别诬陷我!”
“什么叫诬陷你?”见他态度激动起来,方景星语气也不太好了,“这两个香袋就是从你床底下搜出来的,藏得严严实实,要不是我眼尖还发现不了,你现在是不承认是吧?上面还绣着两个死者的名字!”
“冤枉啊、冤枉啊!”秦壮呼天抢地道,“我真没有杀人!”
“好好说话,别大吼大叫的。”宋书远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他喊耳鸣了,“你解释一下,这两个香袋是哪来的?”
“谁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放我床底下!”秦壮还是难掩激动,“定是家里进了贼,那恶贼想诬陷我!”
“这是无凭无据的,”宋书远摇摇头,非常客观地说,“除非你能证明你家中进贼了,不然这香袋……”
秦壮大叫道:“宋大人,只要我如何证明那?那贼来去无踪,我当时没发现,现在更是莫名其妙啊!定是那些看我不耐的人想要诬陷我,我、我……我冤枉啊!”
让一个蠢人在几乎是铁证的证据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好像确实是太过于为难他了,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估计脑子也是慌张的,只知道多喊几句冤枉,大概这和痛苦时知道喊疼没用,但还是想喊的心理差不多吧。
季鸣月烦得不得了:“你再吵我就拿针把你嘴巴缝起来!”
秦壮本就害怕那些严刑拷打,她一说他就信了,害怕地捂住了嘴巴。
宋书远是很有耐心的,等他冷静下来,一一给他解释他们逮捕他的理由:
“秦壮,你可听好了。我们调查过陈娟琴和韩春君的人脉,这两位死者都是性情温和善良的老实人,找不出几个仇家。而你,是少有的和韩春君发生过争执、甚至动手打过她的人,再看……”
“等等,”秦壮急于辩解,“大人,我那是情急之下……”
“你先听我说完。”宋书远说,“再看两位死者直接或间接地与你家鱼羹店有关系,而且都在受害那两日、也就是四五日前叫过你家的外卖;又正好,你也在她们死亡的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再加上这两个香袋……”
“差点忘了,还有一点,凶手进出死者住宅的方式很有可能是翻墙,而你……”宋书远温柔一笑,“昨日晚上去偷人家姑娘的荷包的时候,翻墙的功夫似乎很熟练啊?”
秦壮:?
秦壮:!
这紧要的关头被揭发了恶行,他吓了一跳,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饶命啊大人,小人是一时糊涂啊!那女子、那女子明明收了我五十文,可她却死皮赖脸地不承认,那五十文也是五十文啊,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