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婚是一回事,但结了婚这么多年不生孩子,那大部分都有点问题。
至于是什么问题……
他们也没指望在袁代嘴里得到答案,估计还得从袁夫人那下手。
季鸣月把耳朵贴在马肚上,心疼地说:“小气的袁代,居然连草都不肯给我的小马吃一些!孩子肚子都叫了。”
“行了,就你那匹马边上的草都荒了,”方景星简直没眼看,“你要是真心疼,赶紧把马送回家去。”
“哦。”
季鸣月翻身上马,天色很暗但也没黑透,隐约能瞧见路况。
几人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回到城中,幸好城里灯火通明,和稍显荒凉的城西截然不同,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常。
还了马之后,奔波劳累了一天的三人决定就此分别,约定明早辰正(8:00)在无双店门口会合。
常许和其余两人不同路,挥挥手告别后就先离开了。
季鸣月和方景星往无双店走去,季鸣月对京城不熟,主要是方景星带路,偶尔他一走神,边上就没了人影,他就气恼地喊几声“季鸣月”,就会有“我在这”的声音从某个小摊传来。
第三次把某人从卖首饰的摊子上揪出来之后,方景星很生气:“不认识路就好好待在我边上,还到处乱跑!?”
季鸣月兴奋上头,朝他晃晃手腕上的彩玉镯子:“你看这个镯子真好看,这种材质我在老家那里都没见过呢!真不愧是京城啊。”
方景星哼出一声:“这些摊上的镯子都是料器,有什么好看的?”
季鸣月说:“假的也好看,也许过个千百年就是真的了。”
方景星:“你说什么?”
季鸣月把手放下:“我说我饿了,快回去旅店里吃饭啊。”
“催什么催,要不是某个人到处乱跑,我这时候早在店里歇着了!”
“夜生活才开始你就要歇着?你不行啊。”
方景星:……
他正要反驳两句,又听她忽然换了个话题,问:“对了,你不是海洲人士吗?为什么不回家住,还要住无双店啊?”
方景星刚张开的嘴就闭上了,抿着嘴巴不说话。
这当然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