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林:“斯人已逝……”
季鸣月:“你不还没逝吗?关会长,你不会觉得自己身上没有杀害郑婉儿的嫌疑吧?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劝说郑婉儿入会的目的不纯,其中原因和孙姑娘的死……”
“没有任何关系。”眼看这顶帽子就要扣上来了,关锦林忍不住打断她说话,“关某可以解释。”
方景星抱着胸,朝后院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里边说话。”
被小插曲打断了一下,几人这会继续往关锦林的卧房走,向思宁和季鸣月走在最后,前者悄悄地凑近后者道:“不知道除了孙姑娘外,其他被劝说从良的姑娘们如何了。”
季鸣月看着关锦林的背影:“是得好好查查。”
向思宁又说:“不过这案子也没报上院里……或是板上钉钉的自尽,或是这位关公子手段高超。”
季鸣月:“或是两者皆有。”
心理操控什么的……这么说给向思宁听好像有些玄乎,可这放在古代是些怪力乱神的事儿,放到现代居然很常见,这倒是显得好笑了,原来人的思想是如此脆弱、易受影响。
只可惜古人还没有精神科呢。
先看看这灵锦会究竟是什么成份吧。
关锦林的厢房其实不大,和他们刚刚等人的会客室差不多,分了三个部分,也是常见的布局,中间厅堂,左右两边的暗房是睡房和书房。里边的东西不多、收拾得很干净。
关锦林似乎很坦荡,进了房中便坐在了厅堂的扶手椅上,一边给自己倒茶喝茶一边很是不介意地看着四人在他屋里逛来逛去。
看他这么坦坦荡荡的,几人都知道这屋子里估计是搜不出什么名堂。
不过该看还是得看看。
季鸣月站在书房里,打量着书格上满满当当的书籍,大多数是有关道教的,她拿了那本《道德经》下来一看,书籍有些发皱,有种被翻阅多了之后的陈旧感,但整体还是被保存得不错的,里面还有一些笔记。
打开书格上的抽屉一看,里边有一些纸张,多是一些誊抄的句子。
方景星拿起几张看:“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字写得不错,瞧着都是认真写的。”
季鸣月觉得字写得不错那是客观事实,但认不认真就不一定了,毕竟她认真写的字也好看不到哪去,她一直觉得字写得好看也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当然也少不了大量的练习,不过她两者都没有罢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常许看了看:“应是说,若天下人皆知道美的事物是美的,便会显露出丑;若都知道善的事物是善的,便会显露出恶。”
之后应该还有些段落,不过季鸣月并不在意,这些道理从书本上得知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很有道理却又玄妙:“哦,好有道理……话说这些书好像都被认真看过,这关锦林瞧着是个好学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