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星也没来过:“不知道。”
于是她又问方景星边上的常许,他却也只是笑着摇摇头。
季鸣月转头看向思宁,向思宁也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她,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无奈而笑。
季鸣月晃着红月季,漫不经心地想,等会该不是要玩什么18禁吧,那她是偷偷地看还是正大光明地看呢?
还没等她打算明白,有两位素衣女子上了台,其中一人抱着琵琶坐到了舞台左边的椅子上,另一人则是坐在右侧的古筝前,看来是两位伴奏老师。
紧接着,有四位女伎依次走上台来,但却没有往台中间走,而是排排站在了后头,这打光也颇有讲究,正好让她们的头部微微隐在了阴影里,只露出她们身着漂亮衣裳的苗条身形。
季鸣月看了看台上,又看了看桌上的四朵花,哎呦,这四位姑娘身上的衣裳颜色可不就和四朵花对上了?
这是……
台下观众议论纷纷之间,只听那位琵琶姑娘起了一个调儿,人群中很快有人抛出一朵红色月季,落在了观众区和舞台中间的空地上,那个司仪站在舞台下边的前方,立刻喊了一句:“红。”
就见那位身着红色衣裙的姑娘迈着小碎步走到台前来,容貌娇美可人。两位伴奏的姑娘弹起曲来,红衣姑娘很快开始载歌载舞。
可没等她唱几句、跳几步,又有人扔了一朵黄月季,那司仪就叫:“黄。”
曲儿戛然而止,过两秒又响起了新曲儿,后头的黄衣姑娘快步走到前头来撞了红衣姑娘一下,红衣姑娘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转身要走。
她们这争风吃醋的动作不算小,人群中出现一阵笑声。
就在这时,有一中年男人道:“我就喜欢红儿这般娇嗔的模样!来,送上五朵红月季。”
站在他边上的侍女闻言,便从篮中取出五朵红月季抛出。
那红衣姑娘果然停住了脚步,重新把黄衣姑娘挤了下去,站在台前唱起歌来。
季鸣月觉得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熟悉,不就是她曾在某短视频平台刷到过的一些直播,送什么礼物就可以让礼物对应的姑娘上来表演,姑娘之间故意演出争风吃醋的模样,讨观众的开心、满足他们的虚荣。
……几百年前就玩这一套了啊。
到底该说是古人城会玩,还是现代人延续了历史的雌竞文化?
季鸣月漫不经心地折断手中的花枝,耳尖地听见常许在问他边上的侍女,一朵花多少银两,若是要换人,是不是要出比五朵花更多的花才能换。
那侍女道:“一朵花一百文,买十朵送一朵。若是要中途换姑娘,得送出不小于前位客人的月季数量。不过等姑娘唱完一曲,数额便会重置,再从一朵开始。花送完或是时辰到了,百花争艳便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