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季鸣月朝他比了个“三”的手势,“我和静秀说我俩好像有些风寒,怕感染了其他人,所以晚膳和晚课以及明天的早课就先不上了。”
方景星心想你这活蹦乱跳的,人家相信吗:“静秀怎么说?”
季鸣月:“他很好说话啊,问了两句的话就答应了。”
方景星道:“他会不会是觉得我们吃不了苦,可以找的借口?”
“随便啦,反正先把身份藏好再说。”季鸣月不太在意道,“我干脆去外边吃点好的算了,晚上可有一顿忙活。喏,你也是。”
方景星点点头,同她一起去观外吃晚饭。
眨眼就到了晚上,季鸣月和方景星碰了头,正想动身,却见边上男客的客房里走出一个人来,二人警惕地望去,等那人走近了,才发现是吴旭。
季鸣月态度很一般地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他穿着道袍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你跟过来干嘛?”
吴旭压低声音:“你们两个要做什么?我也得去。”
“我只顾得上他一个,”季鸣月朝方景星抬了抬下巴,“你来只会拖后腿。”
方景星抱着剑:“我也只顾得上她一个。”
这两个明晃晃地排挤他,吴旭自然是愤懑又不情愿,他正想反驳两句,就听方景星道:“吴旭,你们屋里是不是有个叫潘志远的?”
吴旭点了下头:“是,怎么?”
“他是今早发现的那具女尸的亲爹,”季鸣月的眼神往他身后的客房瞥了一眼,“你得留下来看着他,他有很大的嫌疑。”
“而且他认识我们。”方景星补充道,“要是让他认出我们是谁就麻烦了。”
这几个小孩的死和修香教脱不了关系,而身为第三个受害者的父亲,却出现在了修香观中,这怎么看都有问题。吴旭很快想明白其中的要害,便不再说要和他们一起走:
“知道了,我留在问心殿这给你们打掩护,顺便盯着他,你们两个小心。”
季鸣月:“肯定比你小心。”
吴旭:……
他刚刚说的是好话吧?这女人就是针对他!
有了昨晚的经验,二人很快就顺利到达了净心殿内,这次就熟门熟路了许多,顺了油灯点了火光,方景星正要去推后门看有没有上锁,却见季鸣月拿着油灯在那里左右张望。
“怎么了?”他声音压得只有气声了。
季鸣月说:“你有没有觉得这净心殿和问心殿很像、但是有哪里不一样呢?”
方景星也左右看了看,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本来就是两个殿,有像和不一样的地方都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