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宇好不容易想起来昨晚在做什么事儿:“昨晚我在豆儿酒家和同僚喝酒,喝到大半夜才回去。”
宋书远:“大半夜是何时?”
郭宇转了转眼豆子:“约莫是……亥时?毕竟今日还要早起做工……”
常许在边上点点头:“师父,时间正好。”
郭宇:!?
他立刻又改口:“我我记错了,其实是子时、对对,我好似听到了三更鼓!”
常许朝他笑了笑:“子时也对得上。”
郭宇:……
“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季鸣月冷笑一声,“嫌疑很大啊。”
“冤枉啊!”郭宇立刻皱起脸来,一堆肉就挤在一起,“我、我真没杀春君!怎么说我们也处了快半年,就是分开了也有情分,我哪会杀她呢?”
方景星记得清清楚楚:“你前两句还说你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摸不着半分感情,现在就说还有情分?郭宇,不过才问了你几句话,你这牛头不对马尾的糊弄谁呢!”
“这、这……小人也不是故意的……”
季鸣月心想这郭宇脸上肉这么多,笑起来的时候会不会比别人费力些呢?只见他顶着那个费力的笑,试图解释道:“大抵是昨晚喝多了、神志不清,这才记混了时辰……”
宋书远原先见他眼神飘忽、眼珠乱转,这会儿又听他三言两语没个准话,便知道这人是个油嘴滑舌、心机多端的,脸上的柔和散去,严肃道:“记混了便说记混了,有什么说什么,记不得就是记不得。”
郭宇连忙点头应是。
宋书远:“本官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到韩春君是什么时候?”
“真是好久之前了,至少半月之前。”郭宇道,“且我与她只是对了一下眼,连话都没说一句,很快便走了。”
半月之前,倒也与陈莹说的情况符合。
方景星问:“你们当初为何分手?”
“就,感情淡了呗。”郭宇耸了下肩,“早日分开,对我与她二人都好,也不耽误她找下家。”
这话说的。
季鸣月敏锐察觉到他话后的意思:“哦,所以后来不纠缠她的原因是你找到了新的姑娘?”
郭宇略微震惊:“你如何得知?”
一般来说他能想到的“为对方好”的事情,就是他本身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