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曙默不作声,将证据递到两人手上,监察局两人认真地看了看,点点头,“不错,陶曙,很有觉悟,那些人我们带走了,照顾好你的法人。”,说着,他冷笑一声。
陶曙表情不变,直到两人走后,才微眯双眼,他低估了喜来福,没想到这这步棋布了三十一年,如果他猜的不错,下一步,就是以法人是他兄弟为由,致使新演曙信誉大跌了。
他若是还用陶举当法人,必然受到群众指责,他若是不用陶举,却让其安然处世,不进局子,还是会被群众指责,让信誉大跌。
“喜来福,狠啊。”
不过,他望着书柜里露出一页的孙子兵法,双眼微眯,“捕杀保护动物,不比偷税漏税严重?”
“若不动这书,明明都看不见,为何非要露出这一页?”
陶曙百思不得其解,他拿出蓝皮的孙子兵法,只见整本孙子兵法,一半是原着,一半是企业内部高管捕杀保护动物的证据。
陶曙想不明白,若是喜来福没有让黑衣人来这里偷书,这老东西完全可以在自己接手一段时间后,直接举报的。
这样的话,即便当时自己的情况是好的,但喜来福推波助澜的能力也足以让演曙信誉更跌一层。
可喜来福没有,他让黑衣人来,又拿走判得轻的证据,留下判得重的证据。
其实这些都不是大事,毕竟只要把书藏起来,完全可以在适当时机举报举报,但偏偏这黑衣人拿书的时候露出了这一页证据。。。
陶曙一时不明所以,只得庆幸监察局的人没看见了。
不一会,陶举坐到陶曙面前,陶曙问道,“你怎么还当着这座总司的法人,一直没走?”
陶举毫不犹豫地答道,“这样的话,等你们回来,我就有足够的钱给你资助了,这样我也算是有点用啦,嘿嘿嘿嘿~”
望着一如既往单纯的表弟,陶曙轻抚他的脑袋,“你心是好的。。。”,但看着一脸开心的陶举,他又摇摇头,“算了,你走吧,这几天先别出去溜达,我好好想想。”
第二天,果然不出陶曙所料,喜来福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制造舆论——
“陶举担任法人,却让整个总司中盛行贪污受贿,而陶举明知风气如此,不仅没有退出,却还在那里吸着百姓辛苦积攒下的血汗钱。。。”
喜来福以这般类似的话,狠狠地打击了新演曙的信誉。
现在陶曙左右为难,大义灭亲不好,因为陶举毕竟送了千亿,容易让跟随自己的兄弟寒心,也容易让喜来福在报恩方面再来一刀。
包庇更不好,那是千夫所指,信誉更要大跌。
他叹了口气,望着天空陷入了沉思中。。。
听到消息,张青年大喜,“喜……福伯真是太厉害了,这一下就给陶曙干懵了,现在人们这怨气,逮着一点就开始喷了,哈哈哈哈,陶曙伤筋动骨喽,一百天都回不过来喽,太好了,哈哈哈!”
他兴奋地去见了喜来福,毫不吝啬地夸赞他,喜来福只是笑道,“没有你送出那么多总司,陶曙也不一定会这么轻易上钩。”
话落,张青年和李志双双色变。
李志大惊失色,心里暗叹,“福伯真是老了,当着张青年面说这些,就他这性格,绝对认为是福伯在利用他,我得想个办法缓解一下。。。”
李志想法就在一瞬间,张青年此时强颜欢笑,心里暗暗诅咒,“老不死的,居然在利用我,你那劝我怕不是故意激我吧?老比登,等杀死陶曙,看我不把你骨灰扬了!”
李志看张青年咬牙切齿地模样,就知道他心里所想,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张青年听不进劝,不论他劝啥在张青年眼里都是苍蝇在嗡嗡叫。
李志摇摇头,心道,“算了,张青年的总司比我少,等这次打败陶曙,张青年也就没有能力与我叫板了,等日后把他骨灰一扬,就没事了。”
两人的心思都传不到喜来福耳中,只见他依旧自顾自地喝着茶,李志又恭维道,“陶曙而已,福伯刚略微出手,就败他信誉,赢下他只是分分钟的事!”
李志也不管了,他知道这句话会让张青年误解,但那又怎样,福伯只是刚动了一步棋,便让陶曙信誉大跌,张青年即便再不服他,也会等福伯干完陶曙之后再谈其他的。
果然,张青年连连冷笑着点头,“是……是啊,呵呵,太厉害了!”
他看着李志,眼神似乎在说——贬低我,你等着。
李志权当没看见,不过此时,他又想到了什么,问道,“福伯,为什么不用捕杀保护动物来栽赃陶曙啊?”
喜来福头也不回地答到,“他日因,今日果,演曙造就了我,我也得给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因果报应,得多注意,这样成功之后,我才能安心退居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