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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2页)

“什么;什么?”侧着耳朵问。大藏卿远远的却听到了,拍手说道:

“真可恨呢。既然那么说,我今天就不走了。”这是怎么听见的呢,想起来真是吃惊。

二○二笔砚

砚台很脏的,弄得满是尘土,墨只是偏着一头磨,笔头蓬松的套在笔帽里,这样的情形真是觉得讨厌。所有的应用器具都是如此。但在女人,这是镜和砚台上面,最显得出主人的性格来。在砚箱的盖口边沿上积着尘土,却丢着不加打扫,这种事情很是难看,在男子尤其如此。总要书桌收拾得很是干净,如不是几层的,也总是两重的砚箱,样子很是相调和的,漆画的花样并不很大,却是很有趣的,笔和墨也安放得很好,叫人家看了佩服,这才很有意思。说是反正都是一样的,便把缺了一块的砚台,装在黑漆的盖都裂开了的砚箱里,砚上只有磨过墨的地方才有点黑,此外砚瓦的瓦纹里都积着灰尘,在这一世里也扫除不清,……在这样的砚台上,水尽淌着,青瓷水滴的乌龟的嘴也缺了,只看见颈子里一个窟窿,也不怕人家觉得难看,坦然的径自拿到别人面前去,这样的人也是有的。

拉过人家的砚台来,想要随便写字,或是写信的时候,人家就说道:

“请你别用那笔吧。”这样的给人说了的时候,实在觉得无聊吧。就此放下,似乎不大好意思,若是还要使用,那更是有点可憎了。对方的人是这样的感觉,这边也是知道,所以有人来用笔的时候,便什么也不说的看着。可是不大能写字的人,却是老想写什么似的,所以把自己好容易才用熟了的笔,弄得不成样子,湿淋淋的饱含了墨,用了假名在细柜的盖上,乱写什么“此中藏何物”,写完了把笔横七竖八的乱抛,笔头浸在墨池倒了,真是可气的事情。虽是如此,却不能说出来。又在'写字的'人前面坐着,人家说道:

“呀,好黑暗,请你靠里边一点。”这也是很无聊的。在写字的时候前去窥探,给人家发见了,说些闲话,'也是很无聊的。'但是这在相爱的人,却是也无妨。

二○三书信

这虽然不是特别值得说的事,但是书信实在是很可感谢的。遥远的住在外地的人,很是挂念,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偶然得到那人的来信,便觉得有如现今见了面的样子,非常的觉得高兴。又把自己所想的事情,写了寄去,就是还未到着了那地方;可是仿佛自己已经满足了。若是没有书信的话,那就会多么忧郁,心里没有痛快的时候呵。在种种思虑之后,把这些写了送给那人,这至少对那人的挂念总已经消除了,况且若是更能见到回信,那简直同延长了寿命一样了。这话实在是有道理的。

二○四驿

驿是,梨原驿。日暮驿。望月驿。野口驿。山驿,关于这驿曾经听说有过悲哀的事情,近时又有悲哀的事,前后联想起来,实在深受感动的。

二○五冈

冈是,船冈。片冈。鞆冈是小竹所生的山冈,所以很有意思。会谈冈。人见冈。

二○六社

社是,布留社。生回社。龙田社。花渊社。美久利社。杉树之社,'如古歌所说,'就以这为目标吧。万事如愿明神是很可尊信的,但是如果“单是听着人家的祈愿”,'那么也会有'叹息的日子的吧;给人这样的说;想来是很有意思的。蚁通明神,纪贯之的马生了病,说是犯了神怒的关系,贯之作歌奉献,于是就平复了,实在是有意思的。

其二蚁通明神缘起

这蚁通的名字是怎么样起来的呢?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事情,总之据说,在古时候,有一位皇帝,他只爱重那年轻的人们,把四十岁以上的人要全给杀了,所以都逃到外地远国去了,在都城里完全没有这样的老人了。其时有一个近卫中将,是当代顶有势力的人,思想也特别的贤明,他有着七十岁左右的双亲,老人们说:

“既然四十岁都有禁,何况'将近七十岁的人,'实在更是可怕了。”正在那里恐慌惊扰。但是中将是非常孝顺的人,他想道:

决不能让两亲住在远处;一天非见一回面不可。便偷偷的在每夜里将家里的土掘起来,在土窟中造一间房子,把他们藏在里边,每天去看望一次。对于朝廷和世间,只说是失踪了。其实是何必如此呢,老在家里住着的老人们,只装作不知道就是了。这真变成十分讨厌的世间了。老人原来不晓得是不是公卿。但是有着这中将的儿子,'可见并不是平常的人,'非常贤明,什么事情都知道。那个中将虽是年轻,却也很有才能,学问很深,皇帝也以他为当时第一有用的人。

当时唐土的皇帝常想设计骗这皇帝,袭取此国,来试验智慧,或设问答比赛。这一次,将一根木头,削的精光,大约二尺长,送了过去,说道:

“这木头哪一头是它的根,哪一头是树梢呢?”没有法子能够知道,皇帝十分忧虑,中将觉得他可怜,便到父亲那里,告诉他有这样这样的事,他父亲说道:

“这很不难,站在水流很快的河边,把木头横着投到水里去,回过来向着上游,流了下去的那一头是末梢。这样写了送去好了。”这样的教了,中将随即进宫,算作自己的意思,说道:

“我们且试了来看。”便率引了众人走到河边,将木头投入,将在前边的一头加上记号'算它是梢,'真是这样的。这回又将两条二尺长的同样的蛇送了来,说道:

“这蛇哪个是雄的,哪个是雌的呢?”这件事又是谁也都不知道。于是那中将照例的往问他的父亲,说道:

“把两条蛇并排的放着,用一根细嫩的树枝接近尾部去,其摆动着尾巴的便是雌的。”赶紧来到宫里,这样的做了,果然一匹不动,一匹摆动着尾巴,又做上了记号送去了。这以后过了很久,送来了一颗珠子,这颗珠子很小,其中有孔,凡有七曲,左右开口。说道:

“把这个穿上绳子。在我们国家,是谁都会做的。”这无论怎么工巧的人,也都没有办法了。上自许多公卿们,下至世间的一切人,都说:“不知道。”于是中将又去'找他的父亲,'说这样这样的一件事情,回答道:

“找两个大的蚂蚁来,在腰间系上了细丝,后边再接上较粗的线索,'放进孔里去,'在那边孔的出口涂上一点蜜试试看吧。”这样的说了,中将照样对皇帝讲了,将蚂蚁放了进去,蚂蚁闻见蜜的香气,当真的从那出口走出来了。于是把那用线穿了的珠子送到唐土去。以后才说道:

“日本也还是有贤人在。”后来就不再拿这种难题来了。

皇帝对于这个中将以为大有功于国家的人,说道:

“将给予什么恩赏,授与什么官位呢?”中将回答道:

“决不敢望更赐官职,只是有年老的父母失踪了,希望准予寻求回来;住在京城里面。”皇帝闻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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