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王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这里是东夷,没人能忤逆本王,谁都不行。”
木京墨:劳资早晚把你东夷掀了!
这一茬暂时揭过,木京墨回头悄悄跟顾砚安说。
“你忍忍,这傻逼东夷王必死,我木京墨说的。”
顾砚安笑着点点头,因为脸上做了易容,显得整个人憨憨的,木京墨看着还挺有趣。
等木京墨重新把眼神落到楼羡和巫医的身上后。
顾砚安敛起笑容,脚底一只紫色的蛊虫悄然爬了出去。
他眼睑微垂,浓密的睫毛遮挡了眼底的骇人的寒光。
和木京墨认识这么久,他都没对她说过重话,这个东夷王算什么东西?
楼羡的医术是毋庸置疑的,很快利用银针将奴隶的血止住了,然后开始包扎。
而萨满那边用一团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混合物糊在伤者的手臂,不仅没止血,还痛的对方大叫不止。
东夷王被这声音吵得有些烦,直接命人把他嘴堵上。
木京墨暗暗磨牙。
而巫医见草药没法让伤者止血后,竟然要来烧红的火钳,直直的烫在了伤者流血不止的断口处。
凄厉的惨叫透过奴隶被毛巾堵住的嘴巴发出,随后双眼翻白,脸色扭曲,身子抽搐了一下便没了动静。
楼羡这个正经大夫看到这一幕拳头都硬了,骂道。
“你什么庸医,有你这么治病的吗?”
萨满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慌,但还是色厉内荏回道。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要怎么治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插嘴。”
随后闭上眼,开始跳大神一样,对着昏倒的奴隶绕圈施法起来。
楼羡只恨现在不在大雍,自己又中了蛊虫,不然就萨满这种混账,他非让他也试试烙铁上身的感觉不可。
木京墨也有些不忍的别过眼,早知道东夷王这么残忍,她刚才绝不会提出比试医术的提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楼羡终于包扎好病人的伤口后,这场比试的结果也一目了然。
楼羡:“王上,我已经将病人治好了。”
然后看了眼萨满身边不知死活的病人,对萨满发难,“而这位污蔑我害你的萨满,却不止没治好病人,还加重了他的伤势。”
“我们谁更可信,相信陛下已经有了决断。”
萨满脸色一白,汗如雨下,连忙辩解:“王上,你听我解释,这种创伤在西蛮都是这么治疗的,是这个奴隶身体不好他没挺过去,跟我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