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便好,没事儿便好。”
秦氏见儿子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还能说话了,于是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来人啊,把全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我请来。”这时李尚书才开口吩咐下人。
“老爷,找那么多大夫做什么呀?”那秦氏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上来。
“母亲没有事儿,父亲这是在为我出气呢。”
于是李砚将自己醒来之后的事儿,挑重点和秦氏说了一下。
“这个大夫得请,这苏家二小姐太没有规矩了,居然这么诅咒你。”
那秦氏听完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气,自己这个儿子,就是自己的心头肉,哪容别人这么侮辱。
于是不多时,这尚书府大少爷的房中便来了不少大夫,当然也包括金大夫。
“来人带大夫去内室,隔开,一个一个,按顺序给少爷看看。”
李尚书坐在房中的椅子上,手中端着温茶,看了一眼房中大夫,粗略数下,接近二十人。
而李砚此时已经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大夫来看病,说实话,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脱光了要见这么多人的,还都是男人。
想到这里,李砚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些都要拜那个苏悦所赐,他非得让那个苏悦跪下来道歉不可。
随后,第一个大夫走了进去,当看到李砚身上的病症之时,那大夫瞪大了双眼。
走近之后,又仔细瞧了一遍,于是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往外室走去。
那李砚看到大夫如此动作,吓得呆了一呆。
随后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每一个大夫进来,都如第一个一样,瞪大了双眼。
随后又走近李砚,仔细看了看,有几个大夫还上手摸了一下。
不过最后都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出了外室,那李砚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早就吓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此时外室已经站了一排的大夫,因为李尚书之前特意交代,不管看出什么病症都不要说出来,必须等最后一个大夫出来,到时候一起再告诉他。
“大夫,瞧的怎么样?”随着最后一个大夫的出来,李尚书问完便端起茶杯,准备喝茶。
“大人不好,非常不好,令公子得的是花柳病呀。而且看样子已经得了好长时间了如今,根本没有办法医治,可能只有几个月的活头了。”
大夫们都憋了好久,但是之前迫于李尚书的压力,不敢说出来,如今李尚书一问,众人都七嘴八舌的说了出来。
“啪”的一声,听完大夫们的话,李尚书手中的杯子都没有拿稳,掉地上,碎了。
“你们在说什么?”
李尚书匆忙站了起来,丝毫不管掉在地上碎掉的茶杯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的。
“我们说少爷得了花柳病,这个花柳病把脉根本把不出来,只有看到病症才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