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朱文志绝对是因为自己被禁足了,以及看透了本质,他才选择搬出去的。不仅可以避免流言蜚语,还明确告诉父皇争也要光明正大的争。
老四为何搬出去,他是为了调查太子妃下落,毕竟宫里哪有宫外方便。
至于老五?朱文奎撇撇嘴,心中很是不屑,他和朱文志最烦的就是躲藏在暗处的毒舌,身为龙子要么如老二朱文志一样光明正大,要么行的端正。
凡事畏畏缩缩不前,听风便是雨,看似是给敌人致命一击,实则是优柔寡断难成大器。
就说纪纲这人?在大殿之上咬出太子,但凡有脑子都不会这么做,这事若是说没有他老五的影子,朱文奎绝对不信。
可他老五在纪纲出事时劝也不劝,救也不救,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这一点上不止二皇子看的清楚,就连父皇都生出了厌恶。
至于其他皇子,随波逐流罢了。
“小弟,你去不去?”
朱文宝很想说去,可是想到母后的交代,有些委屈。“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朱文奎眉毛挑了挑,很快想通了,皇宫里,能制住自己小弟的也就自己母后上官静。
“母后不让你去?因为上次的事?”
以身拦截马匹的事,对了多说一嘴,侯毅又被打了三十军棍。
“是呀,母后说我在动手就把我禁足,往后坤宁宫的大门都别想出去。”
“那你怨不到别人了,身为皇子以身犯险,没脑子的行为,母后不治你罪就不错了。”
“老大你有没有良心,是我求的父皇让他放你出来的,你倒好在这里说风凉话。”
“这是两码事,小弟你信不信,当时若不是父皇在,母后当时就翻脸了,现在只是严加管教,你高兴吧。”
“好吧。”
“行了,别哭丧着脸了,还有一两天马上过年了,到时候各种集会接踵而来,你还怕没机会出去。”
“那能一样嘛。”朱文宝翻翻白眼。“一群人表面和气,背后恨不得下死手。”
朱文奎不说话了,毕竟小弟说的有道理。
随即转移话题。
“对了,我已经书信给你二哥,让他替你出出气,毕竟叶华是他的人。”
“叶华?”
朱文宝翻翻大白眼,自己认识这号人吗?
“就是当日大街里拦截纵马那人,他是太常寺叶轮流的儿子。”
叶轮流太常寺少卿,正四品大员。
“哦,是他的儿子呀,难怪儿子嚣张跋扈。”
朱文宝对叶轮流有很深的影响,为官霸道,目中无人,朝堂之上公然顶撞太常寺卿不是一次两次了。
太常寺卿可是他的顶头上司。
他也是朱文宝至今没明白的,如此作的一人是怎么能在朝堂混下去的。
“老大,这事不是翻篇了嘛。”
在朱文宝心中,当街纵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凭借他爹打点打点,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还是很容易轻拿轻放的。
而且自己本意就是教训一顿,改过自新。
没看到自己当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你不懂。”
朱文宝一脸鄙视。
“咋啦?你是不是准备说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