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少去风雪楼,消费太高了。圣城寻常百姓一个月收入也才一万块元石,四郡七十二县的更低。我们作为圣朝皇子不能只顾着享乐,要体恤百姓。”
“……”楚歌无言的盯着楚牧。
对此楚牧并没有理会,继续说道:“我大致估算了一下。皇兄你在风雪楼消费一次大约花费五十万块元石。不提四郡,单单圣城的百姓,七成左右的百姓一年也赚不到五十万块元石。四郡的可想而知。”
“这五十万元石如果捐给四郡一些落后的县、镇,我想用处远大于你吃上一顿美味佳肴。”
“皇兄,你是圣朝三皇子,在享受这层身份为你带来的权利的同时,你也要承担这层身份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哪也不去,月禄全捐给户部?”楚歌扬眉说道。
户部下属机构圣朝学院在全国收录平民子弟入院修行,引导百姓步入修行。类似楚牧老家的希望学校。
“不是这样的。”楚牧摇了摇头。“我是说,我们可以利用自己的权利,为百姓多做点事。”
“我给皇兄讲个故事吧。”
“有一位老人,他的修为不高,只有纳元一重。七十四岁时靠当马夫给贫困孩子捐元石。二十年间,他先后捐了三十五万块元石,资助了近三百名贫困孩子。去世时,他的个人资产是零。”
听到这里,楚歌来了兴趣。对于从小衣食无忧、生活荣华富贵的他来说,圣朝贫苦人民的生活状况很少得知,也不了解。
“三十年前,这位老人从东郡回到了北郡老家,准备安度晚年。那一年他七十四岁。”
“老人他走在村里,发现大白天到处都可以看到正在干活的孩子。他问:为什么不让孩子去圣朝学院学习修行?回答是:种田人哪有那么多钱供孩子去修行。老人虽然修为很低,可他深知修行在天玄的重要性。这一晚,老人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天一亮,老人便召开家庭会议,宣布要回东郡重操当马夫的旧业,挣钱让更多的孩子进入圣朝学院修行。”
“二十年间,老人将自己的物质生活压到最低点,却把能量释放到最高度。他曾在夏季烈日的炙烤下,在马车上昏倒;他曾在冬天大雪满地的路途中,摔进山沟里……老人常说:我咋就不知道享受?可我哪舍得浪费元石!孩子们在等着修行呀!”
“后来,老人年纪太大,修为太低,不能再当马夫了,就在富人家的马棚里喂马,一块一块的挣元石。”
“一个飘着雪花的冬日,他来到一所圣朝学院,递上麻袋里的五百块元石。”
“我干不动了,以后可能不能再捐了,这是我捐的最后一笔元石。”
楚牧说完,看着对面的楚歌。
楚歌眼眶通红,水雾在其内弥漫。白嫩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上齿紧咬下唇,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见到楚歌这幅模样,楚牧心中一喜。
这位老人的事迹非常震撼人心。不出所料,成功感动了楚歌。相信现在,楚歌的内心非常不平静。
“这位老人,葬在哪儿?”楚歌突然问道。声音有些喑哑,不复之前的干净清脆。
“哈?”楚牧一愣,没听清楚歌的话。
“这位老人,葬在什么地方。我想要去祭拜一下。”楚歌重复了一遍。
楚牧当场傻眼了。这位老人葬在地球,你怎么去祭拜?你也穿越一波,去地球祭拜祭拜?
楚牧急得直跳脚,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圆这个谎的时候,一道充满了威严的男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这位老人,举行的天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