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失落感,让他变得更加羞臊起来。
一个小时后,凤骁为虞衍喷上阻隔剂,抱着他去找钱晸。
经过检查和透视之后,确定虫蛊会受情yu的波动,活动轨迹虽然没什么变化,但虫蛊不再呆在一处,开始在不是半夜的时间段里异常活跃的爬来爬去。
这是有效的证据,不过,为了确定这一方案的落实,虞衍要吃些苦头了。
虞衍的发情期不能使用抑制剂,一方面还要忍受虫蛊在体内的造作,不过因为是发情期的缘故,也说不上来是哪个让他更难受一点了,反而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了。
胥言、温吉和宴斌也闻讯赶来了。
他们来的时候,凤骁刚从诊疗室出来。
“虞衍怎么样?”胥言快步走到凤骁身边,问话间看到玻璃落地窗那边的虞衍。
虞衍躺在诊疗室的躺椅上,腹部罩着个仪器,目光正不安中带着些渴求的追随着凤骁,见他来了,目光在他脸上落了一瞬,便有些羞赧的收了回去,改成了仰躺的姿势。
而钱晸在虞衍对面的监察室,同样隔着玻璃窗。
虞衍的上衣扣子是敞开的,露出肚子,和仪器有两拳距离,能够看到小腹到脖颈的全部风景,甚至因为裤子需要特意拉低,而若隐若现露出腹股沟。
凤骁扫了一眼来人,明显不悦。
不过,两个是oga,一个是虞衍的父亲,他也不好去刻意遮挡。
“虫蛊有反应。”凤骁待宴斌和温吉走近,才回答胥言的问题:“需要时间检测。”
宴斌望着躺在诊疗室里的虞衍,眉心的阴郁显而易见:“发情期吗?”
“是。”凤骁说:“所以,麻烦你们先回去吧,人多他会害羞的,不利于检测。”
“……好。”宴斌刚落在玻璃窗山得手指收拢回去,筋骨涌动,但他是率先离开的。
温吉最后离开的,他拍了拍凤骁的肩膀:“少将一定会没事。”
其他人都走了以后,好一会,大约半个小时那么久,虞衍才忍受不住的咬着嘴唇转过头来,桃花眼眯起来,目光深沉锁着凤骁身上。
脑子里没有性的概念,但成熟的身体是有欲望的。
再次看过来的虞衍,脸上布满了难耐与渴求,凤骁心疼却也无奈,他眯起眼睛,对着虞衍勾唇轻笑了一下,说:“虞衍,我爱你。”
虞衍松开牙齿,嘴唇张了张,想要回答,但是身体在这时忍不住的往上拱了拱,一滴泪从眼尾落了下来。
只觉得身体像被无数个虫子侵占了,到处都是虫爬的感觉,说不出来的痒,却又不是难受的感觉,身体也有失重感,腰就想要往上拱,有些难以控制。
虞衍开始不自觉的小幅度的扭动起来,他感觉身体里的细胞在互相撞击,血液放肆的逆流,失忆后,他的身体第一次如此又冲击力,远远超过虫子在体内爬动的感觉。
虞衍衬衣衣角落在床沿两边,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腰细又白,肚脐浑圆,小腹平整,往上,还有凤骁几天前落下的浅淡咬痕,唇色和那处该死的红艳。
画面绝美。
凤骁却无暇欣赏,他看着虞衍越发痛苦的样子,拍了拍玻璃,在虞衍扭头看过来一眼后又躺平之后,快步走到钱晸的监察室。
来的次数多了,凤骁也能看懂仪器连接电脑上的影像了,他看着虞衍肚子里虫蛊的活动踪迹,声音里带着急躁:“得出答案了吗?”
“这就受不了了。”钱晸盯着电脑荧屏,面无表情道:“那我要告诉你,少将发情期的三天都要这样忍着你怎么办!”
“三天!”凤骁刚咬牙想要发火,眼前闪过一道光:“你意思是说,这个计划可行?”
“还算不傻。”钱晸用手指戳戳荧屏上面的毒虫子:“这家伙,血虫用了十天了,还没这一小会功夫挪动的范围大。”
凤骁愣了一下:“血虫?”
钱晸猛地眯了眯眼睛,血虫是用胥言的血培育出来的虫子,不能让凤骁知道:“什么血虫,幼虫!”
凤骁没有纠结医生的用词,此刻他有更加关心的:“你意思是,三天发情期,就能完成钓蛊计划?”
“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计划的可行度,不过看样子应该差不多。”钱晸说:“作为一名浩亚最高级别的军医医官,我不可能没有备用方案,所以娄之净体内的蛊才会采取比较麻烦的钓取方案,那只雌蛊是成熟期蛊,而且浩亚没有与之同同类别的研究中的蛊虫,如果这只毒蛊能产生情-欲并迎来发情期的话,利用那只雌蛊,应该不难诱出它。”
其实作为一名浩亚最高级别的军医医官,钱晸这话就是胡诌,对娄之净之所以取活蛊是因为,他体内的蛊因为寄居时间久,活动范畴也基本在中上游,容易钓出且很有研究价值,加上也能对虞衍钓蛊的计划打个样,自然就弄了活的。
当然,娄之净是个‘三岁孩子’,可不好哄,食虫的几天没把人折腾死,只是,钱晸也没想到,一周就成功了。
凤骁没有闲工夫想钱晸是不是马后炮,此时他的心脏早就提到了嗓口:“所以,这三天……”
钱晸拍拍桌子打算他:“去给我添杯茶。”
难得,凤骁乖乖听从虞衍以外的人的指令,回来时,还主动邀功:“茶,这杯是黑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