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包里拿出修复丸塞男人嘴里,害怕他咽不下去池迟晚给他嘴里倒了点水合上他的嘴抱着头摇晃。
充分溶解药性。
见男人彻底闭上了眼池迟晚才停手。
“别死了吧。”
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确实还在。
人昏了池迟晚又在他身上翻了翻,为了不遗漏还想把他翻个面。
但昏迷的人实在太沉她现在的力气翻不动。
找了半天除了钱袋他身上就只有那块剑鞘。
剑鞘是以黑色为主刻有繁复的云纹还带着金边勾勒。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有的。
只是这种东西她也没法拿。
万一被他的旧识看到还以为是她杀人夺物呢。
没得薅了池迟晚才遗憾的起身。
余光瞥见一抹白池迟晚惊喜过望赶忙去追。
三丫待在原地焦急的等着池迟晚。
早晨她去摘了些果子回来时池迟晚就说让她等着等会吃野味。
可从早晨等到了下午池迟晚都还没回来,她想去找可又害怕万一人回来了找不到她。
“三丫三丫!”远远看到三丫池迟晚就开始喊她“我抓到一只兔子,快来!!”
“二姐你好厉害”三丫赶忙上前惊喜的看着被池迟晚抓在手里的小兔子。
“我们今晚上可以吃烤兔肉了。”
三丫从池迟晚手里接过兔子就去旁边处理了。
因为被烫伤的缘故刘巧妇嫌弃二丫笨手笨脚之后也不让她做饭了,家里砍柴烧火的活计就交给了她。
没有调料烤兔肉并不怎么好吃但三丫却吃的津津有味她已经许久没有吃过这么多肉。
或许说从她生下来起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肉。
被一根树枝穿过架在火上的兔子被烤的滋滋冒油,兔膻味扑面而来。
池迟晚捏着鼻子皱着眉吃完了一块兔腿。
不怎么好吃但也还能忍,总比野菜糊糊什么的好吃的多。
吃了一根兔腿剩下的池迟晚都给三丫吃,三丫却是舍不得。
这么多肉要是一顿吃完也太可惜了,她又把手里的骨头舔了好几遍直到上面一丝兔肉都没有残留才被她可惜的丢掉。
吃饱了两人又踏上了找大丫的路途。
池迟晚注意到三丫已经磨烂的鞋等她晚上睡下后用剩的兔皮给她缝补上。
针线乱七八糟练成一团像被打乱的毛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