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叫得又淫又惨,身体出于自保令骚穴变得更湿更软,淫水伴随着性器交合的啪啪声乱溅。陈心手扯着被单,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怀疑自己要被他作死。
她一声高过一声地哭叫着,眼看便要高潮,褚元突然停了。
陈心又是难过又是庆幸,她努力平复呼吸,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褚元压着她的腿,伏下身,几乎将她叠成对折,你之前说的,还记得吗?
什么?陈心迷茫地反问。
出国前你说的。他面上有一丝失落,拽着陈心的手去摸他的右侧人鱼线处。
陈心后知后觉地低头去看,那里文着还没有完全消红的两个字,上心。
褚元不等她看清,突然又挺动肉棒开始抽插,动作却收敛很多。
陈心被他肏得太深,又不能自控地继续浪叫起来,粗涨的肉棒在肉穴里抽插,龟头推开淫液,碾磨着子宫口酸麻难忍。
你说,要我只上你,你也只归我。褚元一边碾着子宫口那圈柔韧,一边沉声拷问她,你忘了吗?
陈心怕他又发疯,忙不迭压抑着淫叫回应他,没忘没忘呀,只给哥哥肏啊哥哥肏坏心心了,轻点
她隐约明白了褚元在什么气,却又不敢确定,只能装傻充愣。
褚元不再说话,他闷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心里翻江倒海,身体却诚实地一点一点攀上高潮。
环境不适宜,时间也有限。感受到骚穴里肉壁疯狂的痉挛,他不再折磨陈心,加快了抽插,又伸手拧着陈心的阴蒂轻轻搓动,让陈心绷紧脚背咬牙呜咽着高潮了
褚元抽出肉棒,挪到陈心身前,将肉棒放进了那饱满的峰峦之间。
陈心:
虽然她有得天独厚的资本,但她很少乳交,乳肉太细嫩,摩擦起来很痛,她自己又没有爽到有什么意思?
但眼下是哄人的时候,她最识相不过,立刻谄媚地双手拢起乳肉包住肉棒。
肉棒陷在雪白的乳肉里,缓缓抽动,陈心讨好地伸出舌头去舔龟头和马眼,她抬眼看向褚元,表情又骚又嗲。
乳交更多的是心理快感,褚元玩了一回尝尝滋味也就罢了,最终还是肏着陈心的嘴射了出来。
陈心吞了他精液,半是发骚半是抱怨,早饭不用吃,已经饱了。
他被没心没肺的陈心气得半死,又知道自己绝无可能自拔,只能不理她,强端着冷漠姿态,反锁了门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