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水渍、时缓时慢地抽插、还有陆渊在他身上四处作祟的大掌都让沈言神魂尽失。
那柔软短小的玉茎在陆渊的手中,被反复的揉弄,揉得可怜的小家伙不得不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皇、皇上。”沈言惊呼一声,“我、我……”
“怎么?”陆渊挑了挑眉头,他发觉自己似乎戳到了沈言最敏感的一点,随后对着那一处重重地顶去。
“我、我我……”沈言羞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朕如何知道?”
可这该如何说?沈言惊呼一声,结结巴巴道:“我、我想小解。”
陆渊一怔,随即大笑起来。
他俯身搂紧了沈言,快速地律动起来:“你总是撩朕,那便怨不得朕了。”
这怎么是撩……沈言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当陆渊重重地一顶后,温热的体液撒在了他的甬道之中。
而沈言身前耷拉着脑袋的小家伙也在陆渊的手心上,涌出了一股没有什么味道透明的水,陆渊忍着笑随意用龙袍抹去了。
“奴才……”
陆渊一个用力,将身下的沈言抱到了自己身上。
大手轻抚着他满是汗珠还在轻颤的背:“除了夸朕还有表明心迹的话,朕不想听见别的。”
本来想请罪的沈言,憋了半天红着脸道:“皇上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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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叶:木槿树的叶子,古人揉碎过滤后用来沐浴,作用和皂荚一样,但是味道比皂荚清新。
七十九、合卺酒
沈言是被陆渊叫醒的,他以为到了早晨,但是陆渊按住他,晃了晃手中的两瓢酒。
“喝酒?”沈言浑身的酸软尚未褪祛,此时还有些害羞,红着脸低声道,“奴才不会喝酒。”
“合卺酒也不会喝?”陆渊笑道。
合……合卺酒?沈言张大了嘴巴,是他想的合卺酒吗?仔细看陆渊手中并不是寻常的酒杯,而是一个匏瓜劈成了两半,瓜瓤中盛着美酒,柄首以红线相连。
“当年朕大婚的时候你不在,你不知道大婚当天边境来犯,朕连天地都未拜就去处理公务了。”
沈言眨眨眼睛,这事确实不知道,那时他在内狱之中。
“这也是朕第一次喝合卺酒。”
陆渊将剖开的葫芦递给了沈言,双手捧着自己的那一瓣:“没有红帐鸾被,没有红衣盖头,只有这合卺酒,望沈言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