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林连翘怎么练就面不改色,这种情况下,她的兴趣也只能更高。
林连翘气骂他,“你浑身上下究竟改了哪儿?”
“很多。”季聿白轻松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只是这种事我只和你做,你要是真不喜欢,咱们以后慢慢改。”
林连翘被折腾到三点多,不太愉快和低气压的情绪被这么一通释放,精神都轻松了下来。
季聿白赤裸裸抱着她去洗澡,眸子里全都是她餍足后懒洋洋的妩媚。
心痒,手痒。
他还想在浴室再来一次。
林连翘抬脚踩住他的胸口,无言抵抗。
季聿白低头看了看她带着伤痕的脚,握住把玩了片刻,没有再做下去。
洗过澡,林连翘躺在干净的床上,看着季聿白腰间围着一个白色浴巾,目光转移到他脸上,“谁打的你?”
季聿白微顿,摸了摸自己的脸,面不改色地说,“没谁,自己摔的。”
林连翘低哼一声,季聿白不愿意说,她还不乐意问,掀起被子盖住自己,“你去隔壁睡。”
季聿白怎么可能乐意?走过去隔着被子抱住林连翘,妥协说,“那次商会晚宴,你的高跟鞋落在休息室了。”
“我顺手带走,裴斯墨去商会找你,看到我拿着你的鞋。”季聿白漫不经心,不经意的提起,“他很愤怒,趁我不备,袭击了我。”
“他能袭击你?”
季聿白微微一笑,“翘翘,我三十二了,他才十九,他打我我没有反击之力。”
林连翘信了他的邪,拉下被子看着他,“我知道了,你去隔壁。”
“不能在这睡吗?”
林连翘无情的说,“做炮友你就要有做炮友的觉悟。”
季聿白:“……”
他酝了酝气,抱住林连翘把她压进被内,低头不太温柔的亲她,亲得林连翘气喘吁吁,这才松开,茶气冲天的说,“别因为我让你们俩吵架,裴斯墨一个小孩儿,我不和他计较什么。”
林连翘被他的话彻底给逗笑了,“我不会生他的气。”
季聿白心酸的不行,别无他法,只能在她开心时,厚着脸皮钻进她的被窝,将她捞进怀里,“你倒是心疼他,怎么一点也不心疼心疼我?”
“季聿白,你不要得寸进尺。”
季聿白不说话了,抱紧她,深深吸了一口满是林连翘身上馨香的空气,将林连翘按进怀里,“当炮友也得抱着睡。”
林连翘被他的歪门邪道气得不轻,在被子里对他拳打脚踢,季聿白照单全收,等林连翘累得睡着了,季聿白都没离开主卧。
……
九月末,港城依旧艳阳高照,对于井庆禾的处理并没有惊起港城媒体的注意。
这是际和的丑闻,林连翘不打算闹得人尽皆知,林老先生亲自出面与相关部门的高层见面,压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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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庆禾与他的亲信因为开设不正规赌场,卖淫等违法行为全部都进去了。
井庆禾的家人们拿着钱请律师四处奔波,还没得到回信,林连翘的秘书周明就上了门。
“井夫人,你的丈夫占用际和产业谋私利,公器私用,挪用巨额公款,造成际和无法挽回的损失近五十亿之多,经过董事会和股东大会批准,回收井庆禾在际和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归公司,以及公司奖励下去的所有房产,豪车。”
周明上下打量了这栋豪宅,客气对井庆禾的妻子说,“井夫人,请你们尽快搬离这里。”
向来雍容富贵的井夫人如今头发凌乱,眼神里透着焦虑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