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嬴不一样,她和原身比起来,务实得多。
拿到手的才是最稳妥的。
至于做妾,本身也不是姜嬴的追求。
齐刃若有所思点点头,“让王爷这么一说,还真是。”
言酌,“本王就在想,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幺蛾子?”
姜氏的花样太多,以至于他都有了心理阴影。
那次便是这样,本分老实了一段时间,忽然让似玉来通传,她腿疼,要找大夫。
言酌便以为是马撞的后遗症,请了大夫一块儿去看她,谁料想她在茶水里下了药,第二天起来,他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虽说男子在这种事上,算不得吃亏,可和一个不欢喜的女人做那事,心里不得劲。
关键是丢人。
军营里、马背上驰骋那么多年,居然叫一个小小农女算计,言酌恼恨。
齐刃琢磨片刻,说道,“那也不见得吧?可能是阎王殿走一遭,看明白了?
“毕竟王爷对她确实没有真感情。
“她一个小农女,大字不识几个,眼界能高到哪里去?既然算计不到王爷的心,也算计不来位分,何不索性要点钱?”
“你说的也在理。”言酌自我安慰。
齐刃见他仍旧一副苦恼模样,笑着道,“哎呀,王爷,别多想了。
“一个小农女而已,哪里值得您动这么多心思。
“何况您不总说,万事只要用钱能解决的,都不叫事儿吗?
“那姜氏拿了您几百两,却给您生了个大胖小子,说到底还是咱们占便宜了不是?
“回头您若是真不喜她,就只将孩子带回,送到祁老夫人膝下抚养,不就行了?”
祁老夫人是言酌的外祖母,先勤王妃死后,勤王没有三个月便迎了继王妃佟氏,言酌日子难过,全靠外祖母和舅家帮衬。
如果他真的送孩子过去,外祖母不会不管。
只是,这种污糟事儿,他不想麻烦老人家。
再者他已经体验过了没娘的滋味儿,便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体验一遍。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言酌闭上了眼睛。
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又是让齐刃去找祝大夫。
齐刃空手而归,“祝大夫不在家,说是姜老夫人老毛病又犯了,让他去看看。”
“行,你明儿一早务必带祝大夫去看看那娘俩。”
齐刃心中感慨,王爷这……挺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