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身份?”言酌眯眼。
姜嬴挑眉,“你不是没刻意隐瞒吗?但凡我有点脑子,出去仔细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心术不正!”言酌嫌恶。
姜嬴看他这样儿,也来了脾气,“我说郡王殿下,我都已经道歉了,你就不能当做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吗?”
作为一个男人,还没她一个女的大度,真烦人。
言酌闻言太阳穴直跳。
当被狗咬了一口?
什么话!
还真是没皮没脸,滚刀肉!
要知道她是这样的泼皮女人,当初就该有多快闪多快。
何至于惹这样的麻烦。
言酌懊恼极了,冷声道,“当日是我看错了你,但,你不要名节不要紧,我言酌的骨肉,断不可能流落在外叫人笑话!”
姜嬴心里一沉,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古代男人都是很重视子嗣的,三妻四妾,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关系,言酌又是郡王,不缺那一口饭。
要把他的儿子拐走,难上加难。
姜嬴暂时没想到反驳的好办法,开始耍赖,“我不管,就算一辈子住在这方小院里,我也不做妾。
“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你没听过?
“与其过那种尔虞我诈的后宅生活,我何不就如现在这般偏安一隅,至少自由。”
言酌眉心轻跳,有些诧异。
她还能说出这般通透的话?
奇了。
之前不还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入府不可,短短几个月,这就想通了?
可惜,现在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他想不想。
言酌冷漠如常,“休想!你若不愿意,我大可以把孩子抱到别人膝下抚养。
“总之,我言酌的儿子就该名正言顺的长大,而不是被人叫一声‘外室子’。
“本王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等出月子了,由不得你!”
姜嬴,“!!!”
狗男人!
得理不饶人是吧?
问题那些混账事都是原身干的,又不是她,为什么她要悲催的背锅!
正气着,“哇哇哇哇”孩子的哭声传来。
撕心裂肺,震耳欲聋,像是被虐待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