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爷立刻表示:“老大你放心,黑市交给我,保证给你做的好好的,不会出任何一点纰漏,只是你说的这个价格公道,咱们卖是粮站的几倍?”
按照市价来说,出现在黑市上的必定翻了两倍以上,这是最基础的,挣个三瓜俩枣的没有冒险的必要,这些年来他们几股势力都是把价格放到了三倍以上,所以他也不确定老大这个价格怎么定。
祝凡凡说道:“我的供货商可以低价卖给我,但是要求的是不能高于市价太多,她不缺钱,只是想帮更多的人解决温饱,所以你看着办。”
鑫爷明白了:“不知道老大的供货商还有什么条件?”
祝凡凡想了一下说道:“她的身份有些敏感,不能出面,每次交货的的时候不能有人,交货之前我会跟你确定数量,不该问的不要问,既然求财就要遵守规则,有事跟我联系。”
鑫爷自然是能做到,只是有些讨好的说道:“我知道你的能力高,背景大,只是咱们兄弟们出来混都是为了生活,我想问问咱们卖了东西之后分给兄弟们多少钱合适?”
这个问题祝凡凡也想过:“物资我提供,抛开成本之后,剩下的我们三七分,我三你们七,你们的分成怎么做你们自己决定,但是,必须所有人都挣到钱,你作为老大不能压榨的太狠。”
虽然鑫爷有手下,但是她知道鑫爷也不是太大方的主,只是有同行衬托,才显得比较义气,跟着他能吃肉喝酒,但是存下来的钱跟他比简直天差地别。
鑫爷干笑两声:“必须的,兄弟们提着后半辈子的前程跟着我走,我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说起来一开始他就是在黑市干,之前的人可黑了,说是给他保护,不会被别人欺负他,出了事会给他兜底,但是抽成要抽六成,他还要打点别的,自己过得也是苦哈哈,自然不能给兄弟们太好的生活,所以有时候就抠抠搜搜的。
现在不一样了,给他七成利润,他有了钱自然能给兄弟们好的生活,只要兄弟们生活好了,鞭子打着都赶不走,包括刚收的独眼龙和虎爷的手下。
说起来他还是赚的,之前他的保护伞,钱收了不说,只能保证他干活的时候不被人骚扰,有摆不平的要保护伞出面还得另外收费,遇到保护伞都护不住的时候,他只会是牺牲品,过得提心吊胆,而祝凡凡一看就是那种重义气的,不会在他有危险的时候丢开他,他心里踏实。
祝凡凡提醒:“有事情跟我联系就可以,不要跟祁伯伯联系,若是你去找他,即便是他答应了,也别怪我不讲情面,他不能被拉下马。”
她就怕马上要来的运动会真的开始,稍有一个不注意就是万劫不复,她不能赌。
这些鑫爷都能做到,满口答应,大事上达成协议,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两人分开了,约好下午一点去交易点交易粮食,还要了两头活猪,一头活牛,还有五十只鸡鸭兔,祝凡凡一口答应,正好先试试水,看看他们的能力。
分开后祝凡凡回到了傅家,中午吃了饭之后便去了与鑫爷约定的地方放粮食,粮食先放两万斤,空旷的地面立刻被填满了,鸡鸭猪牛先放在一边,谁知动物刚出空间竟然开始嚎叫,祝凡凡没办法,只能先把他们迷晕。
到了时间,鑫爷带着一群手下过来见到一堆的粮食和肉眼睛都放光了,这些都是钱,他们已经商量好了赚钱的方法,就是卖的多赚得多,现在粮食就没有卖不出去的,这些都是他们的财神爷。
交接之后,鑫爷有些局促:“莫老大,我们暂时拿不出太多的钱,您看?”
祝凡凡说道:“既然说了让你先佘着就会做到,等卖出去之后你再给我钱,我还要待几天。”
鑫爷感激不尽:“您放心,粮食可能时间要久一些,但是肉食很快就能卖出去,等我好消息。”
双方都十分满意的走了,祝凡凡回傅家,来了几天都在忙碌,她好不容易把事情都办完了,要好好休息休息。
到了傅家外婆正在研究点心,见到祝凡凡来了,拉着一起研究,两人忙碌了一下午,出了一桌子的点心,只是家里就四个人,看来要吃好几天了,自从大饥荒之后他们没有把多余的饭菜给人,生怕别人眼红会做什么。
尤其是马上要来的运动即便是还没影,让祝凡凡老是心慌,所以给外公打了预防针,外公现在低调了很多,外婆也变得开始谨慎了。
晚上的时候一家子去了薛晨曦的新房子,离得傅家不远,走着也就到了,三个人进来之后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尤其是祝凡凡,被齐如意全程拉着手嘘寒问暖,整的祝凡凡一头雾水,她们才第一次认识,不用这么殷勤。
薛晨曦在一旁看的直捂着嘴笑,妈就是喜欢女孩,尤其是对长相甜美的小姑娘,完全没有抵抗力,绝对比亲妈还像亲妈。
祝凡凡看着眼前五大三粗明明该是豪爽性子的女人,此刻却夹着声音对她说话,总觉得别扭,但是这种情况没有不适应,毕竟军区那是真正的男人,都夹着声对她说话她都习惯了,齐阿姨也没有那么违和。
外公外婆见齐家真心对外孙女,自然也是满意的,说要额外给晨曦一些嫁妆,被齐如意拒绝了,他们家只稀罕薛晨曦这个人,身外之物不看重,再说了房子和两万块钱的陪嫁,已经算是相当好的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落幕的时候都是兴高采烈,傅家三人直到回到了家还没散了开心,都在为薛晨曦找到归宿开心。
只是祝凡凡半夜的时候突然被惊醒,一阵阵的心悸,她给自己把脉,一切正常,但是心跳的厉害久久不能平复,这让她感觉很不好,丹爷爷说过,他们精神力过人对周围比较敏感,一旦生活有变化,身体会发出警告,她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