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偷你钱袋,偷不成还去抢,诬陷你故意伤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您大发慈悲,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骂骂咧咧个不停。
路人闻言这才知误会了温知瑶,愤怒的骂了乞丐几句。
“臭乞丐,得了麻风病还偷钱袋,害人精!”
“不能放了他,会把病传给其他人的。”
“小姑娘,你快离他远一点,别给传染了。”
“她已经碰到乞丐了,多半已经被传染了。”
温知瑶老神在在,丝毫不慌,脚上的力道不减,依旧踩着乞丐。
无人敢靠近她和乞丐。
乞丐嘴上继续求饶。
温知瑶无视他的满嘴假话,仔细听着他的心声,时不时用言语将他的心声诱导出来,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很快,官府的人就来了,还带来了大夫。
官差和大夫全副武装,捂着口鼻,带着皮制手套。
大夫小心翼翼的靠近温知瑶二人,给乞丐诊断。
“他得的不是麻风病。”大夫松了口气。
乞丐都快崩溃了,听了这话,立刻就朝着温知瑶大吼:“你诬陷我,听到了没有,我没有得麻风病。”
一个官差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士。”
乞丐哭喊着:“我是从江城来京城省亲的,半路被人抢了盘缠,一路乞讨进京,饿狠了才逼不得已盯上了这位姑娘,我是有错,可这位姑娘也不能说我有麻风病呀,这不是要害死人吗?”
温知瑶的脚还踩在他的背上,乞丐气急败坏:“你赶紧放开我!”
为首的官差也对她道:“还请姑娘先把人放开。”
大夫却忽然出声:“不能放。”
他神色惊恐:“他虽没有得麻风病,可他的症状却看着像是得了鼠疫。”
此言一出,在场人又是一惊。
“什么?鼠疫?此乃瘟疫啊!”
“这个传染很快的,会死很多人!”
“快走,咱们快走!”
“臭乞丐,要害死人了!”
“竟把鼠疫带到了京城来,这个乞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官差们连忙把乞丐抓了起来。
温知瑶这才开口:“官爷,你们仔细瞧一瞧,这乞丐的脖子处有块疤,像是被烙铁烙的,据我所知,乾人喜爱在脖子处画狼头图,那图用任何东西都洗不掉,唯有割下皮肉,亦或是弄烂那个地方,他该不会是乾国奸细吧,来此是为了将疫病带入南国,祸乱我南国。”
乞丐震惊又愤怒:“你胡说,你才是乾人,你休要冤枉我!”
“你好歹毒,我不过是想抢你的钱袋而已,你竟诬陷我是乾贼,我要杀了你!”乞丐用力挣扎。
官差一个用力,把他摁在地上:“不许动,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