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回到楚国的时候,徐清鹤满是兴奋和期待,复又回到大周之时,却是连连不舍的很。他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楚国都城,向着远方而去。
&esp;&esp;归去大周的路上,免不了又是一番舟车劳顿,昼夜奔驰。徐清鹤用了比来时略长些的时间,这才回到了大周,面见了皇帝。
&esp;&esp;徐清鹤这一来一去的,虽算是发生了不少事情,却着实没用多长时间,加之他之前离去的理由用的尚算不错,是以回宫之后,群臣和皇上自然也没有疑虑,一切如初。
&esp;&esp;只见徐清鹤归来大周之后,先是入了京城,继而马不停蹄的又回到了皇宫之中,面见了皇上。
&esp;&esp;“贫道参见皇上。”看着皇上,徐清鹤深深行了一礼,以十分恭敬的态度说着。
&esp;&esp;“爱卿平身吧。”皇上微微笑了一下,“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想必爱卿也辛苦了,且先回去休息吧,旁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谈。”
&esp;&esp;“是,多谢皇上关心,贫道还不算太累。”徐清鹤复又向着皇上恭敬行了一礼,低声说道。
&esp;&esp;说罢,他又想到了前些日子他同皇上编造的理由,未免露出马脚,徐清鹤忙对皇上说道:“贫道自从去往了东南方之后,丝毫不敢耽搁,当即去细细观察了,看东南方向究竟有什么差池。”
&esp;&esp;被徐清鹤这般一提醒,皇上也想起来之前他远走时同自己说的理由,忙直起了身子,有些饶有兴味的问道:“朕倒是险些忘了这一茬了。如何?那东南方可有什么异动,对我大周可否会有影响?”
&esp;&esp;听着皇上一连串的问话,徐清鹤倒是露出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着他说道:“贫道去了之后,细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发现,因着距离较远,估计的略有错误。”
&esp;&esp;徐清鹤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据贫道观测,东南方向许会有一国发生变动,许是易主,但对我大周没什么影响,皇上大可放心。”
&esp;&esp;这般说法,恰好应了楚令深之后会传给大周来的消息,自是显得自己神机妙算,且还圆了先前的话头。另一边,皇上听着此次星动对大周没什么影响,这才发下心来,面上显出了笑模样。
&esp;&esp;次日,朝堂之上。往日熙熙攘攘的朝堂,今时今日却是显得有几分寂静的可怕。众臣皆是噤若寒蝉的模样,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帝王,不敢多发一言。
&esp;&esp;而被他们目光注视着的皇上,一副面沉如水的模样,眉头紧紧蹙着,眸底的戾气怎生都压不下去。
&esp;&esp;原本今日早朝的时候,还是一番和乐融融的景象,众臣依着顺序禀报朝政,皇上便坐在高位,安静听着。就在如此景象之时,忽听得外头有小太监来报:“皇上,有探子求见。”
&esp;&esp;“有探子求见?这探子不好生在边界守着,怎的会回来京城。”皇上闻言,皱了眉头,心中思索了片刻,这才略略舒展了开来,对着那小太监说道:“既然有探子求见,那便宣入殿中吧。”
&esp;&esp;“是,奴才遵命。”小太监先是恭敬向着皇上行了一礼,径自应下来,这才匆匆走出殿去,向着远去走了。
&esp;&esp;待到小太监走后,没过了一会,便传来他有些尖细的声音“宣探子进殿——”
&esp;&esp;声音一道道传播了下去,远了开来。随着声音的渐次传来,有一人影匆匆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径自走了过来,一路朝着朝堂的方向而行,丝毫不加停歇。
&esp;&esp;他步履匆匆,直走到了皇上面前这才堪堪停住了脚步,恭敬行礼之后,略抬起头来,露出来一张风尘仆仆的脸来:“小的见过皇上。”
&esp;&esp;“免礼吧。”皇上颇为不在意的招了招手,看着他的方向问道:“你是从哪个边境而来?可是边境出了什么事情?”
&esp;&esp;“小的是从齐楚同大周交境的地方而来的。”那人照旧是一副恭敬的神情,先是回答了皇上一声,眉目间却隐隐夹杂了几分严峻,“这些日子,边境正是不太平的很。齐国和楚国虽没对大周做出什么侵犯,却正在大肆进行侵略周边小国。眼下好些个小国已然被杀的奄奄一息,几乎要灭国了。”
&esp;&esp;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朝堂之下众人面面相觑,各个面上的神色都有些严峻。本以为眼下正是太平盛世,不想边境却已然泛起了战乱。
&esp;&esp;目标虽不是大周,可亦是大周邻国。唇亡齿寒,难免让人有些心惊。且得知这样的消息之后,皇上和众臣不由得就有些怀疑,莫非是楚国和齐国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