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瞿东向眨了眨眼,抛给了望云薄一个媚眼道:“昨晚咱们新婚燕尔——恩爱缠绵。”
&esp;&esp;“扯淡!昨晚我楼着一男的,知道不?我是同性恋!谁会和你新婚燕尔。”
&esp;&esp;“哦,那你肯定是喝大了,鸡巴捅错地方了。捅我这里了——”瞿东向说话时候,还把裙子拉高,两腿岔开,细长的腿暴露空气中,白花花的刺眼。
&esp;&esp;望云薄忍不住闭上了眼。没办法,气的眼皮都狂跳。
&esp;&esp;没见过这么没羞没躁的女人。
&esp;&esp;“腿给我并拢。还有——为什么没穿内裤。”只是一眼,望云薄就透过那缝隙处,看到掩藏的肉穴没遮没掩。
&esp;&esp;这女人和他晃在外面转了一圈,还上树摘果子!居然没穿内裤,还双腿把他脑袋夹在中间——光是想,就觉得画面要有多浪就有多浪。
&esp;&esp;“没来得及穿——昨晚不知道你把内裤扔哪里了。早上找不到,外面一群人又等着,就没穿。”
&esp;&esp;结果话题转了一圈,又转到了昨晚上。
&esp;&esp;望云薄泄了口气,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坦白道:“我确实是太子殿下,不过是很多年前了。我昨晚分明是在同志酒吧喝酒,醒来却回到了多年以前,还莫名其妙多了你这么个太子妃。”看了瞿东向一眼,接着道:“现在我够坦白了吧。你呢?说说吧,除了早上告诉我,你的名字外。其他还有什么?”
&esp;&esp;瞿东向瞥了望云薄一眼,算这小子上道了。
&esp;&esp;望云薄老实了,瞿东向乖乖并拢了双腿。但是脸上依然嬉皮笑脸,没有多出几分正经。
&esp;&esp;“大概是掩空来造成的吧。”耸了耸肩,瞿东向眼睛不眨的撒谎,被锅扔给掩空来继续背。
&esp;&esp;“掩空来?”望云薄一听是老对手,不由挪了屁股,凑近了瞿东向几分。
&esp;&esp;瞿东向也不着痕迹,挪屁股朝着望云薄靠近,还故意压低了嗓音说话。
&esp;&esp;望云薄不疑有他,以为瞿东向是怕隔墙有耳。又弯身凑到了瞿东向脸前。
&esp;&esp;“掩空来想要抓我,结果不知道阵法出问题还是怎么,我就逃脱了。醒来和你滚一张床上啦。”瞿东向低声说着话,说话的时候对着望云薄额头吹气,一吸一呼,把望云薄额头间一缕头发微微吹起,像是小人儿在跳舞,逗乐了瞿东向。
&esp;&esp;望云薄浑然不觉,专注在瞿东向说的话题上。他略沉吟,有些怀疑道:“掩空来要抓你做什么?他又不缺女人。”
&esp;&esp;“他缺我这样的女人啊。”瞿东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回答的一脸理所当然。
&esp;&esp;胡扯,你又不是长成天仙,他非要找你。
&esp;&esp;望云薄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抬头却望进了瞿东向一双明眸之间,眸色中带着一丝浅浅的湿润,很钝感的勾人。
&esp;&esp;两人不知何时凑得很紧,彼此呼吸都交错着,上下起伏,有些暧昧。
&esp;&esp;他突然觉得女人长得挺好看,耐看,别有滋味。
&esp;&esp;到嘴想说瞿东向丑的话,被咽下了肚内。望云薄回避了视线,换了个问法:“你到底吸引他哪点?”
&esp;&esp;“你听了我的名字,不觉得熟悉吗?”
&esp;&esp;望云薄皱了皱眉眉,瞿东向这名字是好像哪里听到过。可又想不起来是哪里。
&esp;&esp;“你很有名吗?”试探的问了一句。
&esp;&esp;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瞿东向反问道:“我是纹风冷嫡传弟子你不知道?”
&esp;&esp;被瞿东向这么一说,望云薄茅塞顿开。
&esp;&esp;“原来就是你啊!那掩空来是想抓你修他那邪术吧?”
&esp;&esp;“看来你知道不少事情啊?”这回换瞿东向惊奇了。
&esp;&esp;望云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习惯性脸上堆起了面具,笑的一脸色眯眯的样子:“掩空来是个色和尚,全国皆知啊。不知道——你到底哪里特别有滋味让他色心大起呀?”
&esp;&esp;一般的姑娘碰到这样色眯眯调戏的话,大多会羞愤生气。
&esp;&esp;可望云薄显然失算了。他贱,瞿东向能比他还贱。
&esp;&esp;当下瞿东向拉下了肩侧衣服,半裸了肩膀,用力一拐,把望云薄整个人勒倒在地,两腿一抬,就跨坐在了他腰间,扭了扭屁股娇声细语发问:“讨厌——你是不是早就想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