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腮帮的伪军新兵马xiao虎面带愧色的对伪军连长方守业说道,生怕连长方守业再用皮带来netbsp;“算了吧,你xiao子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过去吧。而且,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你xiao子冒冒失失的给老子闯祸,老子也难得这么清闲的在这儿喝着xiao酒不是!塞翁失马,焉之非福——总比去给土八路们当活靶子强,哈哈、哈哈!”伪军连长方守业突然神秘兮兮的对新来的传令兵马xiao虎说道,说着说着他自已竟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来。
而这时,坐在火堆旁切rou吃的其他的那些伪军老兵也都会心跟着方守来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只有马xiao虎像一个木jī一样杵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连长,您不生我的气了!”新兵马xiao虎如获大赦的对伪军连长方守业说道,说完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xiao子怎么这么木呢!现在我真的有点怀疑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不容易啊!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连这点的脑子都没有,真是一个木头疙瘩,现在方连长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你的气呢!要不是你xiao子冒冒失失的惹贾团长不高兴,我们大伙那能这么清闲的在这儿喝着xiao酒、吃着烤rou呢!怕是早就给日本人去当炮灰去了,我看不但是方连长要感谢您,就是我们在场的其他所有兄弟都得感谢你才对,来兄弟你也喝上一口。”这时在一边陪着方守业喝酒的伪军班长马连广实在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哈哈的笑着对新兵马xiao虎说道,边说边将酒瓶递给了新兵马xiao虎。
而马xiao虎见状那里敢说半个不子,于是接过酒瓶,扬起头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也不管二锅头那种令人难以下咽的辛辣气味。
“你xiao子,别都喝了,快留点给老子!真没有想到,这年头,还有这么实诚的娃子。”伪军班长马连广连忙笑着起身将马xiao虎手中的酒瓶夺下,边说边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此时,其也的伪军老兵们也跟着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xiao子,多大了,怎么来当兵的!”这时,已经有些酒气上脸的伪军连长方守业吃了一口rou,喝了一口酒之后,接着对新兵马xiao虎说道。
“报道连长,俺今年十三岁了,家里面闹饥荒,出来要饭的时候和家里人走丢了,十天前,俺饿得快不行的时候在半道上遇到了招兵的,说是只要能扛动扁担就有白面膜吃,俺就跟着来了。”新后马xiao虎接着对伪军连长方守业说道。
“真想不到,十三岁的娃娃也能长这么高,看来你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行,看在你今天老实的份上,以后就做我的勤务兵吧!只要你好好表现,老子保证让你天天有白面膜吃!”这时良心突然有些现的方守业接着对马xiao虎说道。
“谢谢连长!”马xiao虎感jī的对伪军连长方守来说道。
而就在此时,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队伤兵,正蹒跚的向车队方向走来,开始时这并没有引起方守业这些伪军的注意,但最终还是被伪军班长马连广现了。
“连长,你看,那边有人!”班长马连广指着远处的人群对连长方守业说道。
“望远镜、望远镜!”听到马连广说远处有人正在向他们所在的停车位置接近,连长方守业的身上的酒气好像一下子消去了一半,于是他连忙对身边的伪军士兵们说道,边说边向马连广所指的方向望去。
很快,方守业刚任命的勤务后马xiao虎把望远镜递给了方守业。
方守来接过望远镜后,马上用望远镜向马连广所指的远处望去,只见在远处有一队身上裹满了绷带、满身血污的的日军伤兵正在蹒跚的向他们这边走来。
“天啊,看来三木这个鸟人是吃了大亏了!怕是这xiao子现在是凶多吉少!”方守业连忙对身边的伪军官兵们说道。
于是这些伪军官兵们连忙用土将火堆掩灭,准备迎接皇军的到来。
当然,这时有的读者会问,怪了,三木宜和的装甲步兵hún编部队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怎么一下子又出来活着的日军伤兵呢!
原来是当一团长董大虾子听到侦察连说在自已阵地的的不远处还有日军丢弃的五辆尼桑军车时,所以他就动起了心思。
但是考虑到如果强行动手的话,怕是真的jiao起火的话会打坏这些军车,要知道,郎方那儿可是没有这些洋玩意配件,那怕是一个橡胶车胎都找不到——也就是说如果真要是打坏了的话,找修理的地方都没有,只有炸掉一条道。
所以为了能得到完整的尼桑军车,董大虾子就动起了鬼主意,他命令刚刚打扫完战场的赵铁山换上满是鲜血的日军军服,装起了日军伤兵起来,由于现在赵铁山等人身得都是刚刚从日军死尸身上拔下来的军装,上面沾满了血污。
加之赵铁山本等人本来就有所准备,将头面部涂满血污,其中赵铁山本人更是夸张,用绷带包起了半边的脸,这样一来,让经常和这些日军士兵接触的伪军连长方守业竟一时没有认的出来他们,只道是三木宜和xiao队的伤兵。
“举起手来,jiao枪不杀!”——很快,当列队迎接皇军伤兵归来的方守业听道这句十分地道的四川话的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已这一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着了人家的道了。可是他又有什么的办法呢!一切都已经晚了,现在有家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壳呢,而且还是黑dongdong的枪口,想反抗根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马上jiao枪投降,成了方守来这队伪军官兵们的不二选择,而那半只藏在汽车上的烤野猪自然的也落到了赵铁山所帅领的二十多名战士的腹中。
让我们再将目光转向五十里之外的麻原生太郎的救援部队,经过两个多xiao时的急行军,麻原部队终于前进了十五里,而此时,新的麻烦又出现了。
只见前方的路面上竖着一个大木牌子,上面用日文工整的写着——警惕地雷!
在这个大牌子的后面一段长约五十米的路面上cha面了各色的xiao旗子,显然是在提醒麻原生太郎的部队——这就是大木牌子上说的那个雷场!
“八嘎,土八路的统统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队看着前面满是xiao旗子的路面狠狠的说道。
“武田君,你的人,开路的干活!”接着麻原生太郎转脸对着自已身后的日军xiao队长武田犬夫说道。
“嗨!”日军xiao队长武田犬夫接着说道,于是很快四名临时客串工兵的日军士兵拿着刚才被射杀的工兵们的遗物——探雷器,在前面开始了探察,但奇怪的事情生了,不管这四名日军士兵如何摆nong手中的探雷器,探雷器的指针一点反就应都没有,也就是说下面跟本就没有地雷,路面下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他们之前一直担心的地雷。
整整五分钟过去了,这四名手持雷器的日军官兵在眼前的这段cha满了xiao旗子的路面上竟没有现一枚地雷。
看着一枚一枚的xiao旗子被这四名日军的临时工兵从地面上拔起,麻原生太郎和武田一夫两人不由自主的对望了起来。
“巴嘎牙路!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虚张声势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无奈的对武田一夫xiao队长说道。
于是,刚才卧倒在地避弹的日伪军们又重新的站了起来,重新的上路,一切似乎都平安无事,很快大约又过了有二十分钟,当麻原生太郎部队转过一另一个道口以后,同样的场面又出现在了麻原生太郎部队的面前
原来,与刚才同样的一个大木牌子又出现在了路中间,同样上面仍用日文工整的写着——警惕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