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帛,李休军被杀的猝不及防,尤其是突然营外也喊杀四起,有马超军早已搬开麓角,张飞军势如破竹,直接贯穿李休营寨,只留下一地狼藉。
法正,刘备,庞统三军则是多竖旗帜,呐喊助威,张飞率军贯穿李休营寨后直奔向存营寨,可怜向存现在腿上还没好,磕磕绊绊的下床后就迎上一个张飞军士兵,拼死抵抗后被几人合围,后被张达戳死,向存人头被张达献给张飞。
扶禁听到营寨被破,尽最大努力找到了战马,找来一杆兵器,能拉多少人就拉多少人,然后向阳平关逃窜,路上遇到了被马超追杀的杨帛和李休,三人合兵后,找到一处没有敌人喊杀的方向,三人只有李休反应过来此处是陷阱,但是两人根本不听,言就算有陷阱也没多少人。
刘备总共才多少人,三个方向都有士兵,如何能留下多少士兵埋伏,扶禁和杨帛都觉得就算有埋伏也冲得出去,李休将信将疑,也跟着冲了出去,一路上遭遇霍峻,李严,习珍,罗蒙四起埋伏,损兵折将。
杨阜不得已让士兵把盔甲武器,衣服全脱下来放在路边形成火墙,剩下兵马逃进树林,终于是摆脱了刘备追兵,可是更加可怕的事情正在等着他们。
“啊!”
“谁!”
“噗!”
一声声惨叫徘徊在树林之中。
“快,快,都到本将身边,夜深,刘备不可见,先召集部众。”李休听到惨叫后,第一时间下达命令,杨帛,扶禁也是有样学样,只不过扶禁最开始跑的太快,已经被暗箭所伤,在亲兵的搀扶下召集部队。
这样的形象让扶禁的士兵更加恐慌,逃跑者不计其数,但大多跑后只留下惨叫一声,慢慢的士兵都不敢跑了,开始抱团和扶禁一起走。
与此同时,在这个树林的外围,正有一批强弓手严阵以待,有一两个真逃到这个位置便会被立刻射杀。
“你们真是残忍,这都不劝降?”此时骑一匹白马的女将非常不满的说。
“马小姐,你也没少上战场,如何有这样的想法?”王桃奇怪的问。
“现在那杨帛军已经没有多少士兵有武器,还都是强弩之末,此时招降岂不正是时候?”马云禄疑惑。
“马小姐说的在理,可我军任务是控制整个敌军,防止他们逃走,此时进攻阳平关的部队已经前往,我军只需要不放跑一人即可,如今还有零零散散的士兵从最初被袭击的营寨走脱,我没有充足的士兵迫降杨帛,也不能收缩控制圈,王悦在什么位置想必马小姐也清楚。”邢阳说着。
“哼(¬︿??¬☆)。”马云禄很不开心的瞥了邢阳一眼。
邢阳全当小孩子心性,也不生气。
马云禄是邢阳待在身边,马超确定投降就将马云禄和雷定放了,也不可能派上战场,就跟着邢阳做最后防备走漏消息的位置,邢阳将鄂焕和五溪蛮兵全放在附近的树林里面,因为任务性质,也没办法捉俘虏,基本见人就杀。
“小桃,小妹也快和马小姐同岁了吧?”邢阳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个妹妹,见到马云禄触景生情,突然很想念。
“媚儿13岁了,再过几年你这个当哥哥的就要想办法筹备媚儿婚事了。”王桃可比邢阳细心多了,上次接到邢媚,专门问过年龄。
“万恶的封建主义。”邢阳碎了一口。
“什么?”王桃没听明白。
“无事,媚儿都13岁了,我和媚儿相差10岁,如今都23了。”邢阳摇摇头,想了下自己的年龄。
“听说你还是个打光棍,笑死人。”马云禄适时补刀。
“咳咳,小桃,这次攻下汉中,咱们就完婚吧。”邢阳突然话锋一转,拉住王桃的手。
“啊!好,都听你的。”王桃羞红的微微点头,任由邢阳抚摸手。
“哼(¬︿??¬☆)”马云禄突然被塞了一嘴狗粮,故技重施的撇了邢阳一眼。
树林里还剩下扶禁,杨帛,李休带着的人还有数千,邢阳手下兵马分散,不能真的包围,只能让林子里的士兵尽可能吓他们,让他们进来抱团,牵制就行。
听着绝望的呼喊,凄惨的叫声,邢阳都有点绷不住了,旁边的马云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这样的惨叫持续时间太久了,久到邢阳忘了时间,只等到斥候告诉邢阳,杨帛的先头部队就要出树林了。
“弓箭手,检查弓和箭支!”邢阳下令。
“你要把他们全杀了?”马云禄惊讶,一般打仗除非不同族或死仇,很少有这样灭杀的行为,马云禄常在边疆都没遇到几次,因为羌族一直狠崇拜马超,打的都是匈奴,一般也都是把匈奴兵给羌族当奴隶。
“额,马小姐看着便是。”邢阳嫌烦了已经,跟他这圣母心泛滥了属于是。
“小姐,少说点吧。”雷定都怕邢阳生气了给马云禄几下子,毕竟现在这打法,雷定很难判断邢阳是不是心理扭曲。
在天都要放亮的时刻,天上终于出现一个会飞的灯笼,邢阳看到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但是现在他不能放灯笼,他要埋伏一波敌军。
“弓箭手见人就放,鲍隆,等敌人出现后让鄂焕从后收拢包围圈,我们可以准备吞下这只部队了。”邢阳发号施令。
鲍隆领命后也没动,通知早就发了,邢阳那是太激动忘了这点,那个会飞的灯笼也告诉了鄂焕信息了,鄂焕可能忘,但是邢阳专门在鄂焕旁边安排了俩人专门爬树看灯笼,想必应该不会看不见。
邢阳通过鹰眼已经辨明杨帛,李休的军队会在哪个位置出林,早早的就让弓箭手埋伏好了,就等着他们出来了。
最先出来的是李休军,李休没傻到带兵出来,让手下将校出来,刚一露面,走个上坡就看到月色下齐刷刷站着一排弓箭手,惊恐之下抱头鼠窜,长时间的高压让这帮士兵早已成为惊弓之鸟,为首将校跪地求饶,很多士兵也跟随将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