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五指扣住那张肉脸不顾它挣扎,轻轻松松一把扯下,
后颈上的皮肤也没有一点损伤,这种简单程度就像是从皮肤上撕下膏药。
这肉瘤脸对于我来说和膏药没什么区别,
我连自己的皮都能撕下来,这肉瘤脸自然也能撕下来。
之前在老廖面前我曾做过一次,但还是没能救回老廖,那时老廖的状态已经是不可逆转,
不是说将肉瘤脸挖下来就能恢复那么简单,
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他已经不像是自己。
就像现在我不清楚这肉瘤还会不会再长,
这东西对于我来说只是拔根头发一样简单,怕它和头发一样还会再生。
伏笼山道士,老廖,现在轮到我了。
此刻我明白了那道士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也会。。。。指的是我也会染上这种不祥。
我将那块肉瘤丢掉,继续朝前走着,
又穿过几个房间,
停下脚步,我看了下自己胸口,
一张肉脸顶着衣服蠕动,我将手伸进去一抓便撕扯掉了。
同时我觉得左后肩有点不适,伸手一摸又是一张肉脸,
依旧是老方法撕扯下来。
望着地上那两块凋败的肉瘤,我有些好奇这肉瘤生出的极限是什么?
抬头瞅着前面的门,我继续朝前进,,
来到第三个房间时,我不得不停下脚步,
因为我的左脸,脖颈,大。腿,大臂上都长出了这种肉瘤脸,那些地方的脸一同怪笑,
这肉瘤脸看似没什么危害,可当你撕掉一个后,
下一次它又会以更多的方式出现,一步步侵占你。
我将衣服脱掉,一一将肉瘤扯掉,
这一次我没有再着急走,
因为不久这肉瘤脸还再出现,不想办法处理,只会越发严重。
正好借着停下来,我也想看看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于是我将手放在胸膛位置,
手指在胸膛上轻轻滑动一下,一道皮肉裂痕出现在手指下,宛如是衣服的拉链般丝滑。
双手扒住那皮囊,我将自身的皮囊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平放在地上。
也不知是不是拥有了披皮鬼特性的缘故,
我现在对剥下自己的皮囊没有什么额外的感觉,就像是脱掉了一层衣服一样。
没有皮囊也没有觉得不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