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心中窥笑,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死的是经过易容的另一人,并非真正的金剑杀手。但这牌底能揭开么?揭开了会产生什么后果?同时自己也是被迫杀的对象,百里香是装不知道,还是受了隐瞒?“我怀疑!”黄玉试探着在进迫。“我不知道金剑杀手的真正形貌,但在山里曾经跟他动过剑,照理,我想杀他没那么简单。然而在山外遭遇的,功力显然差了一筹,这是头一点令人不解。第二点,金剑杀手在贵门中身份地位定然不假,记得你对他还不敢公然反抗,我现在杀了他,你不会对我仇视,贵门意然还会接纳我成为自己人,这合情理么?”“功力差异,也许是你自己的感觉,别忘了,你已经练成了奇功,至于敌视问题,本门原则上是要网罗强中手,因为你并非真正的敌人。”百里香象是胸有成竹,很自然地说了出来,同时也不无道理。黄玉无法不接受她对这方面的解释。黄玉道:“青衣少女的事怎么说?”“关于这……”百里香想了想才道:“男女之间的事,除了当事者,第三者是无法加以评断的,对不对?”黄玉道:“也许对,也许不对!”百里香道:“现在相不相信并不重要,得看将来事实证明。随便你,我不能强迫你相信,也无法阻止你不相信,天都快亮了,你到底想不想睡觉?”她的手搅向黄玉的腰。经过这番折腾,黄玉已经完全冷静,灵明澄澈,再大的诱惑也难勾起绮念,真可以说是心如止水。黄玉道:“就这样谈谈不好么?”百里香道:“还有什么好谈的?”
的确,两人之间再没有什么好谈的,百里香粘上黄玉是因为黄玉是第一流的男人。
而黄玉将就百里香,是为想从她身上掘这秘密,双方各怀有目的,所以是一种不正常的关系,该问的问题都问了,不愿意回答再问也是多余。黄玉当然明白,他之所以说“就这样谈谈不好么”这句话,目的是想避免他不愿意生的事生。不过,百里香仍然不失为—条极有利用价值的线索,所以黄玉目前还不想把这一点不正常的关系弄决裂。百里香口里突然出一声呻吟。她没有生病,也不可能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而竟然出了呻吟之声,这声音代表什么?黄玉心里十分明白。他的心随着这呻吟起了震颤。嘤咛一声,一条长腿架上了黄玉的大腿。修长、细嫩、柔软,在暗淡的光影中同样泛着莹白的***最不解风情的男人也无法抗拒的***黄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收紧了。这是一项大胆而露骨的挑战,这是使人难以抗拒的诱惑。黄玉是铁汉,是真正的男人,但不是柳下惠,这已经不仅是投怀,而是一种近乎直接的行为。又是一声呻吟,犹如一记电击。柔若无骨的手,抚上黄玉的胸膛。“公子,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男人……”软软的音调。却有如狂涛巨浪,可使任何男人灭项。黄玉感到一阵晕弦,一股火开始燃烧,对这种女人即使你做了什么也不会伤德,然而黄玉持守的是他自己的规范,他不能逾越。从她的呼吸,以可想象得到她此刻的情态。黄玉心乱如麻,再一次展开了人格斗,他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如果黄玉守不住最后的防线,一切情况将随之改观了。
百里香道:“公子,难道要我替你脱……”黄玉道:“你不能害我!”百里香道:“害你,什么意思?”“你不能,破坏我苦练的最后一关。”黄玉在无可奈何之下,又拿出练功不能近女色来作挡箭牌。百里香道:“格格,我不信,你这套对我已经不灵了。”黄玉道:“信不信由你。”百里香道:“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法?”“你……一用手段?”黄玉心头—颤。百里香道:“我本来希望我们能很自然,很和悦的结合,但你逼我不得不如此……”话说了一半,不看行动,姿势也没变,左手环着黄玉的腰,右手附在他的胸前来回抚摸,一条粉腿架在他的双腿上。黄玉抬手准备推开,他必须争取主动,不能等着她施展出什么意思想不到的手段来。然而他抬起的手一下子放不下去,披着的薄纱已经散升。人等于****,只要伸手,就非接触他不愿碰的部位不可。也就在同一时间,心头突然起得迷糊,—股热流迅地传遍了全身,他忘了要做什么。心火已燃了起来。水蛇般的娇躯开始蠕动,缠上……黄玉完全失去了自主,两眼睁大,手朝他原来连看都不愿看的地方抓去,原始的火在身中熊熊燃烧。“格格……”百里香浪笑起来。一声冷哼传自门外。“什么人!”百里香惊觉,出声喝问。“咯吱!”声中,房门被撬开,院角的灯光直透进来,百里香想扭身坐起来,但被黄玉抱住不能脱身。一条人影进入房中,房门又掩上。“什么人?”百里香再次急声喝问。“用这手段玩男人多没意思!”仿佛是一个男人出的声音,很冷,但不失柔和。百里香朝黄玉身上疾点一指。黄玉的手无力地松开然后他被推在一边,呼吸仍然粗重,只是已不能动弹。神志还是在糊模之中。同一时间,来人到了床侧,一样尖锐的东西抵上了百里香的后腰,触肤生疼,似是剑改一类的利器。百里香半坐床上。百里香道:“你想做什么?”来人道:“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