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这些天一直盯着福嬷嬷,又怕若是只盯着福嬷嬷兴许会落下些什么证据,就顺便连皇后那边一起盯着,注意着那边的动静。┡』Ω文Δ』『Δ学迷Ww%W.ㄟWenXUEMi.COM这些天下来,倒是没瞧出福嬷嬷有什么特别值得怀疑的地方,倒是太后身边的冬竹,看上去却是鬼鬼祟祟的,可疑至极。
“上次奴婢在院子里走动时便看到了似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不过那个宫女见得却不是福嬷嬷。”
霍芸萱挑眉,嘴角勾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眯着眼睛问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来过慈宁宫?见的不是福嬷嬷?”
清宁点头,眯着眼略略思索了半晌,确定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出错,这才又说道:“那个宫女看上去极像是今儿个跟着皇后娘娘过来的那个宫女。”
今天跟着皇后过来的。。。。。。霍芸萱眯了眯眼,细细想了想皇后今儿个是带着哪个过来的。心里大概有了个眉目之后,便眯着眼睛问道:“既然见的不是福嬷嬷,那见的是哪一个?”
“是太后身边的冬竹。。。。。。”
“冬竹?”不待清宁说完,霍芸萱便疑惑的出声打断。原主留下的记忆里,若是没有出错,这个冬竹便是福嬷嬷嫡亲的侄女,能跟在太后身边伺候做了个一等宫女,也是因着福嬷嬷的缘故。
可是如果说与皇后那边的人有联系的一直都是冬竹,那边有些复杂了。这样一来,还是不能排除福嬷嬷到底是站在自己嫡亲的侄女这边,还是会站在自己伺候了这么多年感情如同姐妹的太后这边。
霍芸萱眯了眯眼,这两种真的不好排除。毕竟如果奸细只是冬竹的话,冬竹又是福嬷嬷的侄女,那天若是冬竹从皇后那边得了吩咐要将自己留下后,便跑到福嬷嬷跟前让福嬷嬷劝着太后将自己留下,而福嬷嬷也只当冬竹是心疼太后在宫里没有个说话的人才想着要将自己留在宫中陪太后,那福嬷嬷也就没有不答应的理儿不是?
可若是奸细除了冬竹,福嬷嬷还愿意与自己的侄女同甘共苦的话,那一切也是能说过去的不是?
故而这样一来,事情倒是变得更复杂了一些。若是福嬷嬷与冬竹都被皇后收买,那如今太后岂不是很危险了?
清宁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上次在慈宁宫的花园里,与皇后身边丫鬟鬼鬼祟祟说着话的那个丫鬟,就是冬竹。
见清宁点头,霍芸萱不由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简直头大。
“罢了,这件事先暂且放一放,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如今淮王怎么样了。”
清宁屈膝应是,按着霍芸萱的吩咐退了下去。
清宁退下去后,霍芸萱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来走到榻上,靠在榻上看起书来。
原本看书不过是想要让自己的心静一静,可奈何心如今已经浮躁起来,根本静不下来。霍芸萱烦躁的将书扔在一旁,烦躁的抬眼看了看知书她们几个,皱眉又吩咐道:“知画,你去太后那边,跟人打听打听,看看淮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不曾。”
虽说已经想明白了,知道这一切即便不是顾绍远的阴谋即便是一时大意被逮住了,也无所谓,可是心里却还是免不了一阵担心。毕竟薛国公也算是一只老狐狸了,在原主的记忆里,自己久经沙场的爹爹,懂得那么多兵法的爹爹,与薛国公都是不分上下的对手,何况顾绍远与霍尘易这两个初出牛犊。
见霍芸萱如此烦躁,知画忙笑着应是退了下去,知棋则是笑着调侃道:“刚刚明明已经分析过了,淮王也不会出什么事,姑娘瞎担心个什么劲儿!”
知棋语气颇有些暧昧,让霍芸萱颇有些不好意思,脸稍稍红了红,眼神都不敢与知棋对视,眼神四处乱飘却偏偏强作镇定:“霍家与淮王府可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是不担心淮王,我也是担心咱们霍家,只希望这次咱们霍家莫要受牵连才是。”
“姑娘!不好了姑娘!”霍芸萱话音刚落,刚刚出去的清宁就跌跌撞撞的去而复返了。
“姑娘,不好了,姑娘!”清宁急匆匆的打帘进来,给霍芸萱福了礼,着急的看着霍芸萱,又重复了一遍:“姑娘,不好了姑娘。。。。。。”
“停!”霍芸萱无奈抽了抽嘴角,看她这样霍芸萱都觉得着急!
“你姑娘我好的很,并没有不好!”说着,嘴角抽了抽,看向清宁,问道:“到底是有何事让你这般着急忙慌的跑来?”
“回姑娘,”清宁抓着霍芸萱的胳膊,一脸焦急的神色,急道:“刚奴婢想要娶乾清宫打探一番的,,却不想,刚出了慈宁宫就看到有人将侯爷押了进来,方向好像是就是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走的。”
“押了进来?”霍芸萱听事情很容易就能抓住重点,这一次也不例外。清宁话音刚落,便听出了其中的重点,皱着眉头看着清宁,眼里全是不可思议:“为什么要将大哥押进宫?可是又查出了些什么?”
清宁抬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仔细想了想刚刚那个画面,眯着眼睛说道:“押送侯爷的,好像是薛国公府上的人。。。。。。。”
薛国公府上的?霍芸萱冷笑,心里更加确信这一切都是自己大哥跟顾绍远设计出来的诈,就等着将这些坐不住的人给炸出来,却不想,还真有人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