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调魏延单独回京,
有心之人一定会认为这是要杀魏延,或者架空魏延!
魏延岂能坐以待毙?
所以刘谌也不敢轻兵冒进,
只能等大军赶到,
再一同北上。
“那,主公可是想威慑魏延,然后逼其回京?”
刘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主公也知道。”
“魏延并不惧主公威慑。”
“如主公所言,魏延此时只是怀疑朝廷,并无真凭实据。”
“而且朝廷也并不是真想架空魏延。”
“如此,主公何不轻兵北上,替朝廷自证清白?”
“届时,免去一场大战,我蜀汉北军得以保全。”
“主公也能尽得北军将校之心,收归己用。”
刘谌恍然,如梦初醒。
“若非军师之言,孤险些坏了大事!”
“关胜、张须陀!”
“末将在!”
“汝二人暂且屯兵在此,接应秦明、秦良玉等人!”
“喏!”
刘谌又看向李严。
“军师。”
“那便就你我二人一同北上?”
李严起身抱拳:“计策乃是老夫所出,老夫责无旁贷!”
计议已定。
两人轻装往北。
一路赏风赏景,落得个快活。
腰间挂着酒葫芦,
累了便席地而坐,喝酒畅聊。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主公所言,半点不差。”
“有此关隘,金牛道万无一失!”
两人站在小剑山上,俯瞰着整座剑门关。
这剑门关以南,便是成都平原。
一马平川,无险可守。
而剑门关以北,如同天梯挂在绝壁上。
上下落差,几乎达两百多米。
两百多米的高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