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落毕,终于分开的朱唇上缠上了唾液做成的银丝,直到沙加尔坐直在大祭司的腿上才将那缠绵的丝线剪断。
“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
不知怎的,这样的夸赞对于沙加尔而言越来越受用,令他又红了脸。
“只是记得亲的时候小心些,别把牙撞上了,来,再试一次。”
又是一阵柔吻,比上次倒是更加缠绵。结束的时候沉溺于柔吻触感的沙加尔软在了大祭司的身上,有些不愿起身。
看着怀中少年的样子,大祭司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色。
“好,把昨天备好的东西拿上来吧。”
听着大祭司如此吩咐着,不知道又要对自己上什么样的东西,沙加尔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僵在了大祭司的腿上。
看着仍斜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如此害怕,大祭司不由得笑了出来,将沙加尔揽入了怀中,逗趣着:“怕什么,像是要吃了你似的。”
又是繁杂的脚步声。终于,所谓的“东西”被几名侍者抬进了屋子。
沙加尔有些好奇地探头向门口看了过去,然而,当看清了他们抗的东西是什么后,他瞬间变了脸色。
两个赤裸着的年轻女孩,四肢被吊在了竹竿上被侍者们抬了进来。
她们的双眼和嘴都被布条蒙着,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都因为被迫张开的双腿而颤抖地打开着。瑟缩着身子,两个姑娘衔着口中的布条发出了些许朦胧的叫声,身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细汗。
“这是怎么回事?!”
沙加尔震惊,他明显看得出这两个姑娘不是自愿的。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教具,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对待面前的事物大祭司却露出了习以为常的神情,甚至抱起了沙加尔走到了两个女孩的面前,才将他放下,“这两个孩子都是要调教成神庙的侍者的,侍奉未来的大祭司自然是她们分内的工作,你在担心什么?”
然而,在听到大祭司说到神庙的侍者的时候,两个姑娘都突然开始挣扎了起来,发出了“唔唔”的叫喊声。
这样的噪音明显引得大祭司不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大祭司皱了皱眉,阴狠的眼神甩向了身侧,对着边上候着的侍者挥了挥手。
“谁负责调教这两个丫头的,这么不懂规矩?!把那个调教的侍者拉下去,直接拖到后院打死,打死了丢去城边喂鸟。”
扑通,一位侍者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紧接着,其余几位沉默的侍者行了礼,直接就拖着那跌在地上的侍者出了调教室。
那人挣扎着被拖了出去,不久便听不见了他被拖行的声音。又是一阵脚步,新的一批侍者沉默着走进了调教室,整齐稳当地跪在了地上,等候大祭司的命令。
“把这两个丫头拖到走廊去打,打到不闹腾了为止,别伤到了她们的穴,也别打破皮了,更别打死。要是伤着了还是打死了,你们知道后果。”
侍者们叩了首,麻利地起了身,将仍在竹竿上颤抖的两个姑娘连着竹竿扛了出去。很快,廊中响起了一阵责打和哭闹的声音。显然,责打的时候姑娘们嘴上的布条被特意取了下来。
看着突然变得狠厉的大祭司,沙加尔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方才还柔情似水的那人,如今却能冷酷无情至此么?怎么说杀人就杀人?
只是,想到刚才被拖下去的那些人,他又觉得难受得很。他看向大祭司刚想开口为他们求情,对上的却只是大祭司那如同寒冰一般的双目。
“大…大祭司,请您…”
管不上那么多,沙加尔还是开了口。可是话未说完,就被大祭司堵了回去。
“若是你今日没有学好,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大祭司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是斜睨着看着沙加尔,“就算你不考虑你自己,你可知道神庙里的其他人又会被你连累成什么样?你那么关心别人,就不能多关心关心神庙上下什么过错都没有的其他人?”
“我…”
可是沙加尔还是心软。尽管大祭司说的话听起来有道理,他还是心软。
“有过当罚,这样的话想必你也听过很多遍了。我让他们在走廊上打那两个丫头就是为了打给你听的。”
大祭司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指了指门口,“去门边站着吧,站到那两个丫头受完刑为止再过来,好好反省反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