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璋此时也是一阵爽意,女人内壁的那道小小峡口竟紧紧夹住龟头不让其再深入。
上次肏方氏倒没找到她的花蕊,今日却有所获,林璋很是意外。
林璋受不得这般刺激,抽出肉棒一看,那处被夹的龟头竟又胀了几分,本就圆硕肿胀的龟头,此时越发鲜红肿亮,马眼翕动张合,竟有欲射之兆。
缓了缓这股酥麻,林璋复又刺入巨物,然这次不再是随意在穴内抽插磨蹭,而是专刺向刚才那一点花蕊。
花蕊被龟头轮番撞击,终于在林璋重重一撞下,开了个口儿,他也不曾想竟然刺入了她宫口,便就着这个口儿迅速地抽插了数百下。
方氏此时早已被花蕊与宫口的双重敏感激得一股又一股淫水往外流,趴在桌上痛苦又愉悦地呻吟。
本想把那物抽出缓缓再入,却不想花蕊却死死地夹着他,不让他离开,同时内壁软肉似张了无数小口在舔他的茎身。
那从未被开凿过的宫口竟淋下一团热蜜,正流淌在他本就欲射的龟头马眼之处。
鼻翼间弥漫着独特的香气,那香气似要揪着他的肉物深埋幽穴以抚慰其棍身的寂寞与骚动。
终究受不得这双重刺激,林璋任由快意灌顶,巨物在穴里弹了又弹,随后小眼愤张,一股炽热精液射入了宫口。
那紧紧的宫口被滚烫的精液一灼,才似害怕了一般松了口。
林璋待射完几股精液,扶着阳物将其抽出。
巨硕的阳物上无不是晶亮水渍,虽然射过一次,但根本未曾有疲软之相,显得仍是狰狞得很。
林璋俯瞰此景,女人鲜红小洞的翕动间,浓稠的精水于那泥泞的幽穴里缓缓流出,严谨禁欲的脸上终于有了丝享受快感后溢出的轻快之色。
以往行房他原不似这般仅仅只抽了数百上千下便射的,然为了应证那日肏周氏毫无射意是想着玉儿才射的罪孽,今日便破了例早早射了出来。
好似早射出来便能洗得尽他身上那些被女儿沾染的欲色一般。
回想如今与那事已过月余,心道或许心思不再纠结于驿站逮着女儿的小手纾解欲望之事,便也不会再有那般异常了。
然而他却不知这一切阴差阳错的认知,皆是因为这满屋的催情香之故罢了。
若无了这方氏耗费心思准备的催情香,他便是再肏多久也如那日肏周氏般毫无射意。
趴于桌上再无薄纱敝体浑身赤裸的方氏,忍着身上余存的快感缓缓起身,也不管那从小穴流出的白浆淫液,任其淋溢在耻毛与大腿之上,夹着那些男人灌给的精水,盈盈若若风情万种地又趴回男人身上。